能讓秦蕭不爽,他就爽了。
而這樣的方式,顯然是極度的陰狠的。
秦蕭也很難壓制的住,死死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才堪堪的壓制了下來,沒有當場的爆發出來。
秦蕭心中還真的是非常的痛苦,非常的掙扎,非常的想要不顧一切的出手,先把天驕宰了再說。
但秦蕭也非常的清楚,想要殺了天驕,哪里會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天驕,可不是他想殺就能夠殺的了的人啊。
天驕既然敢來,而且還敢一而再三的如此挑釁著秦蕭,那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不會輕易的被秦蕭所殺的。
如果這一點把握都沒有的話,那天驕傻到送上門來,就真的是腦殘了。
「天驕,你真的是瘋了。你身為聖學院的學生,身為正道人士,卻自甘墮落,甘願為魔。」
「你若有什么事情,大可沖著我來,何必要傷害無辜呢?」
「你若此之舉,罪大惡極。一旦你丑陋的面孔被人揭穿的話,那你將不被正道所容,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嗎?」
「你以為你投靠血剎盟為,就有命可活嗎?」
「哼哼,你這是在葬送了你自己,斷了你的大好前景。」
「你天驕也算是絕頂的天才人物了,又是聖學院重點培養的學生,聖榜第五。各方面的條件,都可以說是非常的優沃。」
「只要肯給你時間,你肯努力的話,那將來前途無量,成就必定非凡,有著大好的前程。」
「你卻暗中投靠血剎盟,墮落至此,你不覺得可惜了嗎?」
「可惜?」天驕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表情頓時變得猙獰了起來,目光滿是幽森陰狠的看著秦蕭。
「你也知道可惜?但這一切,不是拜你秦蕭所賜嗎?」
「若不是因為你秦蕭,我天驕會走到這個地步?」
「一步步,一步步,都是因為你秦蕭,都是你秦蕭逼得我走到了現原地步,讓我無路可退,沒有回頭路可走。」
「是你,一直壓在我的頭上,一直在踩著我,一直讓我抬不起頭來,一直讓我暗無天日。」
「我天驕豈能甘心如此?豈能夠甘心一輩子被你壓的抬不起頭來?所以,我自然要反抗,自然不能夠如此。只要是能夠對付你秦蕭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若不去做,我早晚會走火入魔,早晚會瘋的,早晚會斷送了自己。」
「現在這樣多好?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快就突破到了二步古聖境嗎?就是因為有血剎盟的幫助,才會讓我如此。」
「只要我替血剎盟做事,我就能夠持續不斷的獲得好處,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境界,不斷的強大起來。同時,又能夠對付你,一舉兩得之事,我為什么不去做?」
瘋了,真的是瘋了,徹底的瘋狂了。
為了對付自己,他天驕竟然不顧一切到如此的地步。
這是真正的走火入魔了。
對如此之人,秦蕭也實在不想說什么了,還是讓他去死比較好一些。
多說哪怕一個字,都讓秦蕭覺得是在浪費口舌。
這樣的人,已經完全的沒救了,殺了他就是替天行道。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血剎盟,但凡是血剎盟的人,被我碰到了,我是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的去殺的。」
「天驕,你早已經罪惡滔天了,不僅我不會放過你,聖學院也不會放過你,天下正道之人也都不會放過你。」
「你的罪行,你的嘴臉,一定會被揭穿的。」秦蕭冷聲的道了一句。
「哈哈哈!!」
天驕卻又是不怒反笑了起來,笑的是那么的肆意。
肆意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得意之中,還有著幾分玩味和不屑。
天驕看著秦蕭,嘖了嘖嘴,道:「秦蕭啊秦蕭,你怎么還這么天真呢?真的是天真的有些可笑啊。」
「跟你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懂?一點都沒有長進,一丁點的覺悟都沒有?」
「我既然敢來,那就是早算計好了一切,早把你看穿了,你的所有手段,都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還敢來,那自然就准備好了一切,就不會怕你任何的手段。」
「我就承認了那三件事情都是我所為,我已經承認了我已經跟血剎盟合作了,替血剎盟做事了,你又能奈我何呢?」
「是啊,你是親口聽到我說了,你是有證據了,可是這些證據,你能夠拿的出去嗎?」
「單憑你一個人一張嘴,是作不了證據的,是不會被人信服的,是定不了我天驕任何的罪的。」
「哈哈哈,我知道你的處心積慮,知道你費盡心思想要做什么。所以啊,我成全你啊,我滿足你的願望啊。」
「可是那又如何呢?你就算是滿足了你的願望,可是你也依然還是奈何不了我。這種感覺,怎么樣?很不錯吧?」
秦蕭沉著臉,冷聲的道:「你天驕這么得意,是不是顯得有些為時過早了?」
天驕聳了聳肩膀,撇了下嘴巴,道:「過早嗎?不覺得啊,我不一直都這么得意嗎?我過來,就是在你面前來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