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種存在的面前,他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行事。
一時間,中年男子也覺得摸不准眼前的古聖境存在,所以也只能是擺出了傾聽的架勢來:「聖尊大人請問。」
秦蕭搖了搖頭,便是道:「閣下,冒昧的問一下,你們跟先卑族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還是說,你們是先卑族的後裔?」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秦蕭是猜測著這兩人最起碼是跟先卑族有著非常不一般的關系的。
甚至來說,還真的極有可能會是先卑族的後裔的。
雖然公認的歷史記載來說,先卑族的確早就已經在萬古之前滅族了,不復存在了。
從那往後,無盡的歲月之中,也沒有了先卑族的存在。
所以,也的確是很難讓人想像的到,會有先卑族的後裔存在。
聽起來,的確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其實秦蕭也很吃驚意外,所以才想要查個清楚明白。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或許可以得到更多關於先卑族的一些情況呢,也或許會對自己有一些幫助。
就不說有沒有什么幫助的事情,對於先卑族秦蕭還是非常非常的好奇的。中年男子心中早就想好了台詞,所以聽完秦蕭的問話之後,他馬上不動聲色的道:「聖尊大人可能是真的有所誤會了,我們自然跟傳中說的先卑族並沒有任何的關系。
」
「再說了,先卑族也只是傳說中才存在的族氏吧?」
「也只是我們莫夫國主打造出來的一張旅游名片,誰都不知道這個族氏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是否真的存在過。」
「就算真的存在過,恐怕也早就滅亡了吧?」
「所以,我們怎么可能會是什么先卑族的後裔之類的呢?也不可能會跟先卑族有什么關系之類的。」
「跟一個只是傳說,可能並不存在的族氏有關系,那不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嗎?」
「我兒子可能只是受先卑族族地的一些影響吧,所以才會讓聖尊大人有所誤會。」
誤會嗎?
秦蕭淡笑了笑,看向了午兒。
灰衣少年午兒被秦蕭的目光一看,顯然有些閃躲的樣子,不太敢看秦蕭。
這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他父親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午兒並沒有那么深的誠府,沒有那么好的手段,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去控制自己的情緒。
自然,就會表現一些出來了。
他的一絲神色變化,又怎么能夠逃的過秦蕭的察覺呢。
從他的表情變化之中,秦蕭也能夠去叛斷一些事情了。
看來,他的猜測,可能性還真的是很高的。
「道友,其實你並不要如此費盡心思來編一些話來搪塞我。」
「你既然知道我是古聖境的存在,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一眼就可以看的穿了。」
「如果我真的要知道你們的事情,其實有不少比較簡單的方法。」
「但我並沒有用,一來是並不想傷害你們,二來也確實是想跟你們坦誠布公的聊一聊。」
「如果道友還是如此說話的話,那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秦蕭再次的道了一句,聽到秦蕭這話,中年男子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
午兒也是一臉擔心無比的樣子看了看秦蕭,又看了看他父親,他此時心中倒是一臉的內疚自責。
這件事情,是他引出來的啊。
可是現在能怎么辦呢?
現在能想的,就是要怎么來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啊。
但想要一尊古聖境的存在耍什么手段?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只可能會適得其返吧?
這個情況,也不得不讓他們父子深思了起來。
中年男子一臉的凝重,足足想了好一會兒,心中一番激烈無比的斗爭之後,才抬起了頭來,看著秦蕭,道:「聖尊大人,還請恕罪。」
「這件事情,關系到我們家族的一些核心機密,恕我真的沒有辦法如實的全部告訴聖尊大人你。」
「如果因此而惹怒了聖尊大人的話,聖尊大人可以殺了我,我絕無半句的怨言。」
「只是還請聖尊大人可以放過犬兒,他是無辜的。要殺要剮,沖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
聽到父親的話,午兒頓時沖上了前來,鼓起了勇氣,很是勇敢的道:「聖尊大人,你別傷害我阿爹。」
「是我將你引到這里來的,是我引起了你的注意的,是我的錯。」
「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吧,是我泄漏了家族的機密,我該死,罪該萬死。」
「有些事情,是我們必需要拿命去維護的。」
「所以,還請聖尊大人不要強人所難。我的錯,我惹得聖尊大人不開心,聖尊大人可以殺了我。」
中年男子也頓時的急了起來,一把將午兒拉到了身後,喝了一句:「午兒,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快退到一邊去,不要在這里給阿爹添亂。」
「這件事情,阿爹會處理好,快去。」
「不——」午兒卻是一臉的倔強弱子,堅定的站在那里。
「阿爹,我已經長大了,應該是我來保護你才是的,午兒不需要你來保護了。」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午兒引起來的,午兒自當要來解決好。」中年男子又怒又急,厲喝了一句:「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