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是偽裝者呢?
根本沒有辦法直接用看的,用感覺的來察覺出來的。
偽裝者的偽裝,可謂是天衣無縫的,根本就讓人難以察覺的出來。
暗中的打量了幾遍之後,秦蕭也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沒有一絲的頭緒。
所以,秦蕭也只能是暫時的作罷了。
這個時候,天蓬元帥忽然向這邊走了過來。
「小子,怎么樣了?我看你,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啊。咋的,難不成是偽裝者的事情有什么好的收獲進展之類的?」天蓬元帥問了一句。
對於天蓬元帥,秦蕭也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一開始相見,秦蕭可是直接的跟天蓬元帥較量了一番呢,還大打出手了呢。
而且來說,還讓天蓬元帥在他手里吃了些虧。
後面,天蓬元帥竟然很是大肚的站了出來,替他秦蕭站台,保他秦蕭一命。
這是一份很大的恩情啊,秦蕭可是一直都銘記在心的。
現在,看到天蓬元帥主動的走過來,如此的關心自己,也讓秦蕭心中多少有些感動吧。
想想,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的。
第一次見天蓬元帥,秦蕭真覺得這並不是個善茬啊,不好講道理的人啊。
可是沒想到,其實天蓬元帥還是挺講道理的,而且反過來幫助自己。
這讓秦蕭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所以看到天蓬元帥,秦蕭笑了笑,抱了抱拳,道:「謝謝天蓬前輩的關心了,不過很是慚愧的是,暫時對偽裝者我這邊並沒有什么收獲進展之類的。」
「事實上,這些年我也沒有在調查偽裝者的事情。所以,也是耽誤了下來。」
「嗯?」天蓬元帥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眼睛一瞪,看著秦蕭,有些沒好氣的樣子道:「你這個小家伙,搞什么鬼呢?」
「我猴子可是極力的站出來挺你保你,為你爭取來了生的機會,我猴哥都在積極的追查偽裝者的事情叫經。」
「本帥可也沒有閑著呢,這些年也是到處的奔走,來調查偽裝者的事情,想要將偽裝者給揪出來。」
「我們都在如此的努力,為了你的命而奔波,你自己倒好啊,這六千萬年,都沒有調查偽裝者的事情?」
「你這么說話,會挨打的知道嗎?」
看到天蓬元帥有些生氣的樣子,秦蕭馬上道:「天蓬前輩教訓的極是極是,不過還請天蓬元帥息怒。」
「我這六千萬年來,一直在閉關修行,所以才耽誤了這件事情,也並不是不想去查這件事情。」
「我也想早點的將偽裝者給揪出來,早點的還我一個清白,早點的擺脫這些罪名。」
「這件事情,要說最著急,我秦蕭肯定是最著急的,我深深的知道這是自己的事情,是關乎到我生死攸關的事情,所以我怎么能夠不上心呢?」
「怎么能夠不急呢?」
「但是這件事情,太難太難了,再急也沒有什么用的,一定要有一定的章法出來,才能夠行之有效。」
「否則的話,盲目的去查,也沒有什么收獲的。」
「我這六千萬年來閉關修行,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也是做多手的准備吧。」
「想要將偽裝者揪出來,沒有強大的實力,也肯定是不行的。」
「不過這件事情上面,我秦蕭的確是有些怠慢了,這一點我秦蕭確實該罵。」
「斗戰勝佛前輩和天蓬前輩這邊如此積極的來追查這件事情,我秦蕭確實是深深感動,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兩位前輩才好。」
天蓬元帥聽到秦蕭的話之後,怒氣才消了幾分。
對秦蕭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既然你是這樣的想法,那也不能夠全部的怪你了。」
「至少來說,你也還算是上心了,並不是不關心這件事情。」
「不過也確實是,想要將偽裝者揪出來,實在是太難太難了一些了。」
「我和猴哥追查了這么多年,也依然是沒有什么收獲進展的,的確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啊,搞的太憋屈了一些。」
「你這邊沒有什么收獲進展,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了。」
「罷了罷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了,你心里有數就好。」
秦蕭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心里自然是有數的,這可是關乎到他性命的事情,他能沒有數嗎?
命可是自己的,如果連命自己都不關心的話,那還能夠指望別人來關心嗎?
天蓬元帥能夠如此鄭重認真的跟自己說這件事情,那就是一份很大的情義在那里,秦蕭心中還是非常的感激的。
「對了秦蕭,你對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之類的嗎?」天蓬元帥忽然又問道。
什么想法?
天蓬元帥忽然問自己這個?
聽起來,好像倒也沒有什么似的,也確實是挺正常的一種情況。
不過——
秦蕭心中卻是莫名的有了一個念頭閃現出來,天蓬前輩為什么忽然要問自己這個啊?
這聽起來,怎么會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呢?
好像是沒有什么問題,但也只是好像罷了,是不是真的沒有什么問題呢?
這的確是值得人去尋思的事情,至少秦蕭此時就有些慎重的思忖了起來。現在對他秦蕭來說,除了純潔哥和沅沅之外,其他任何人,他都不會百分百的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