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暗使者你,卻是要如此做,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也怪不得,你們黑暗聖域竟然加入了黑暗勢力的陣勢之中,原來這背後一切,有你黑暗使者的手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等話,機械聖域的加入,也應該是你黑暗使者的手筆吧?血剎盟的存在,也應該是你黑暗使者的手筆吧?」
「這個時代以來,在六域的布局,一切的背後,都是你黑暗使者的手筆吧?」
黑暗使者幽深的看了眼秦蕭,那雙眸子,仿佛就是兩個黑洞一般,黑暗無比,深不見底,吞噬一切,極為的可怕。
但是此時,秦蕭也早已經是無所畏懼。
所以,又懼怕他什么?
「秦蕭——」
看了秦蕭一會之後,黑暗使者那幽森無比的聲音才響了起來:「你就是先卑族預言里的救世主是吧?」
「先卑族在第一個時代便已經出現,沒想到到第九時代還存在。」
「先卑族的預言雖然還不錯,但是這種事情,怕是他先卑族沒有能力去預測到的。」
「本來我是想直接殺了你的,不過既然夜使者想留著你玩一玩,那你就最後死吧。」
「反正結果都一樣了,大道聖域和劍修聖域都已經淪陷了,現在也只剩下你們仙域還在這里苟延殘喘。」
「不過,也只剩下你們這些人了,滅了你們這些人之後,整個大千世界就完全的淪陷,黑暗取代光明,贏得大劫的勝利。」
「秦蕭,這一刻,我們會讓你親眼見證的。」
秦蕭死死的盯著黑暗使者,聲音極寒的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哼哼哼,你說為什么呢?」黑暗使者冷笑了一聲,反問了一句。
理由秦蕭哪里不知道?
不就是為了進入永亘大陸嗎?
可是黑暗使者為了一己之私,竟然要犧牲掉整個大千世界,大千世界可也是他的家鄉啊。
人的心,真的可以冷漠到如此的地步。
黑暗使者冷聲的道:「我已經忍受了八個時代的孤獨了,在絕對的黑暗之中渡過了七個時代,受盡了痛苦折磨,幾乎死在了絕對的黑暗之中。」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得到輪回的獎勵,可以完全的恢復元氣,可以讓本使者的實力大增,可以有機會去尋找到永亘大陸。」
「所以,我為什么不這樣做?」
「我為什么要留戀大千世界?為什么要同情你們這些螻蟻呢?」
「本使者是大千世界孕育出來的生命不錯,但本使者所處的第一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
「再者來說,大千世界進入輪回之中,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進入輪回,一切又是重新的開始,只不過沒有了你們這些人罷了。」
「你們的生命,又與本使者何干呢?」
「你們這群螻蟻,看不透這些東西的,不跟你們多說也罷。」
「好了,你們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呢,還是現在就過來受死?」
黑暗降臨,光明黯淡。
眾人的心,也幽沉到了極點。
是認輸還是死?
五域已經淪陷,現在也只剩下仙域,或者准確點說,也只剩下天界還在苦苦的支持著了。
他們能退縮嗎?
他們能認輸嗎?
不——
天帝手一揮,天帝劍出現在了手中,重重的往虛空之中一戳,聲勢蓋天。
天帝的目光一片絕決,洪亮的聲音響動九天:「諸位,人界之人都能夠全部壯烈的慷慨就義,為守護正義和光明做出最後的努力。」
「現在五域淪陷,也只剩下我們天界眾將。」
「我輩修士,豈能低頭?」
「我輩修士,豈懼一死?」
「我輩修士,何不敢一戰?」
「諸位,即是如此,那我們就痛快一戰吧。就算是生命的最後,我們也應該綻放出應有的光芒出來。」
「天庭眾將,可敢隨本帝出戰?」
「吾等願追隨天帝一戰!」
天庭的眾將,齊聲的道了一句,聲勢震天。
「南無阿彌陀佛!」
釋迦牟尼佛雙手合拾,佛音縈繞:「諸佛,可敢隨本佛出戰?」
「吾等謹尊佛旨,願一同出戰!」
「南無阿彌陀佛!」
三清也齊聲的道:「本教弟子,可願隨本教主一同出戰?」
「我等願隨教主一同出戰!」
天界之人,個個視死如歸,個個壯烈,個個英勇,個個都不懼黑暗的壓迫。
「哈哈哈,天庭眾將,我等來打響第一戰!」
天帝一聲令下,一揮手,便帶著天庭眾將向夜使者和黑暗使者殺了過來。
天府眾將,不畏生死,最後一戰。
釋迦牟尼和三清,也馬上摔著眾門徒殺了出來。
天界眾人,全部向夜使者和黑暗使者兩人殺了過來。
看著眾人都是如此不顧一切,只為守護最後的光明和正義。
秦蕭心中,大為所動,深深的觸動,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大家都如此的壯烈,他秦蕭又何不是如此?
只是,他秦蕭身上還肩負著大千世界最後的一絲希望。
他不怕死,他只是想為仙域,想為大千世界爭一個未來,爭一份希望,爭一片光明。大道的路,休想阻擋他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