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陸三虎緊張自家戰斗喵一樣,西裝革履的老頭向元民也是慌得一逼,特么紅燒?
你當是竹鼠呢?
錦毛鼠一動不動的僵硬在那里,特么什么氣息,好恐怖……o((⊙﹏⊙))o.
李大魔頭身上沾染的妖王氣息,不僅僅能夠在生命層次上壓制住兔猻麻花,更是嚙齒目的天敵。
「好了,終於消停了,那么請說說各自的調查結果吧?」
李白晃了晃手上的錦毛鼠,這小東西除了瑟瑟發抖以外,連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向元軍死死盯住李白,怒道:「快把錦毛鼠還我。」
看到自家的黑毛耗子在對方手上這般模樣,讓他忌憚不已,不敢冒然接近。
「李先生,請將錦毛鼠還給向先生。」
趙子午在雙方之間打著圓場。
「還想見識什么,趕緊說!我還得洗掉身上的不白之冤呢,說不定待會兒還會有新的罪名扣過來。」
李白掃了一眼九州玄學會理事徐黎和巫師向元民二人。
「哼!」
經過這么一鬧,徐黎哪里還有什么試探的念頭,拔出插在地面大理石磚上的那支鏤空細桿,重新收進自己的袖子。
扭過頭去,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李白摸出一根細繩,直接將錦毛鼠倒攢四蹄的綁好,丟還給一臉警惕的向元民。
趙子午再次開口道:「徐理事,向先生,你們有沒有什么發現?」
「向先生!」
徐黎望向剛才一直在調查現場的巫師向元民,不知道他的錦毛鼠有沒有什么發現。
向元民一臉心疼的解開綁住錦毛鼠的繩子。
甫一解開繩子,黑毛大老鼠立刻原地滿血復活,沖著主人吱吱哇哇的連叫帶比劃,好像在訴說著什么委屈。
哄完自己的錦毛鼠,他沒好氣地說道:「我的舒克剛才發現……」
「等等!舒克?那貝塔呢?」
李白突然打斷對方的話。
「貝塔在家呢!我外孫女起的名字,你有意見!」
向元民也是一肚子的郁悶,他就兩只錦毛鼠,一公一母,公的叫舒克,母的叫貝塔,對應童話小說。
要不是外孫女非得起這倆破名字,他倒是寧願叫霸天,震天什么的。
「嗯,嗯,請繼續!」
得到答案的李白不再打擾,做了個請的手勢。
趙子午這五個小年輕一臉世界崩壞的表情。
說好的童年呢?全部都黑化了。
童話故事都被黑成這樣,還能看嗎?
「現場發現了兩個巫師的痕跡,有蛇鱗、蛇血、黑虎蜂的殘骸、符莉的血……雙方交手後,有蛇被殺,黑虎蜂損失甚眾,連巫師符莉都有可能受了重傷……」
老鼠的嗅覺果然靈敏,就在趙子午等人去飯館的那一會兒功夫,西裝革履老頭的錦毛鼠就發現了一些線索,通過人與鼠之間訓練的溝通方式,一一解譯出來。
不能小瞧動物的聰明,只要培養訓練得法,完全可以做一些簡單的交流。
「閻廣元不是巫師,如果現場只有兩個巫師留下的痕跡,那么一個是符莉,另一個就是李白,哼!李白,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九州玄學會理事徐黎盯著李白,這下子證據確鑿,看這小子還怎么解釋。
其他人的目光齊齊投向李白,連趙子午等人都開始暗暗防備起來。
能夠草菅人命的家伙,絕對不會吝嗇在自己的死亡名單上多添幾個名字。
「李,李先生,你不會?」
陸三虎目瞪口呆,他願意相信李白不是凶手,可是九州玄學會的人推理出來的線索和證據相當不利。
雖然還需要警方的進一步驗證,可是巫師有巫師的手段,甚至不會比那些專業的器材差到哪里去。
李白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說,我不是巫師,你們信么?」
陸三虎失聲道:「什么?」
怎么就不是巫師了?
李先生可是「大巫俱樂部」微信群里面公認的大巫師。
「哼哼!」
徐黎冷笑了兩聲,你繼續編!
「李白先生,請您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子午遞給同伴們一個眼神。
五人立刻散開,隱隱堵住了李白有可能突圍的方向。
徐黎見狀,再次抽出了袖子里的兩根鏤空金屬桿。
好漢不吃眼前虧,向元民抱著自己的錦毛鼠退後三步,手上還捏著方才那支細長飛刀。
眼下能夠指證罪名的,只有自己這只錦毛鼠,萬一對方再次挾持舒克,甚至殺鼠滅口該怎么辦?
「你們想干什么?栽贓陷害嗎?九州玄學會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他們顛倒黑白的事情做得還少嗎?」
陸三虎第一時間站到李白身邊,表示自己無條件的信任,摘下麻花頸後的夾子,再次解放自己的戰斗喵,這個時候多一分戰力也是好的。
徐黎見這個東北漢子竟然依舊「冥頑不靈」,大聲喝道:「陸三虎,你要認清形勢,李白是凶手,國有國法,你這么做是在包庇罪犯,是同謀,要坐牢的。」
有棗沒棗,先打一竿子再說,趁著向元民找到的線索還熱乎,他直接一帽子扣在了李白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