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魔音輕而易舉的貫穿了東條與內藤兩家所在的帳篷,布幔崩碎,棒球場圍欄劇烈搖晃,遠處電線崩飛,引起巨大的火雨紛飛,甚至引發了火災,而門窗玻璃更是碎了無數,飛鳥驚落,屋體開裂,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許多居民在猝不及防下集體中招,登時嗚呼哀哉一大片,糜爛數百米。
這已經不止是財閥之間的生死斗,甚至波及到了民眾。
在此之前,有誰能想到,一場生死斗竟然能夠誇張到這種程度。
但是那些遭到無妄之災的鄰近居民們對於不遠處的私人棒球場內所發生的一切完全毫無所知,還以為是地震來襲的天災,根本沒有人不知道這是人禍。
「臭鯉魚,找東西把熊架起來,准備剝皮!」
清瑤妖女根本沒理會那個來討說法的家伙,她完全視而不見,招呼著小紅鯉就地取材,開始拾掇這頭巨熊。
倒是清田十一郎出面,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非常非常抱歉,這只是一個意外,我們可以繼續生死斗,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眼下是麻桿打狼,兩頭怕。
一方面是徹底沒有了戰斗力,另一方是生怕大佬們將怒火撒到自己頭上。
畢竟實在是太亂來了,清田家也無法把握大佬們究竟是怎么想的。
事實上在場的大佬們也慌得一批,萬一那兩個妖女也給他們來上一發,說不得這條老命恐怕就得交待在這里。
「這,這個,你們要承擔全部的責任和損失。」
對方也只能在嘴皮子上申斥幾句,勉強維護一下大佬們的尊嚴。
至於實質性的東西,對於上流社會的財閥而言,賠上幾個小錢又算得了什么,也只能是這樣了。
「嗨,我們清田家一力承擔。」
清田十一郎倒是十分光棍,敢做敢當。
沒說的,這口鍋,扛了!
前來申斥的人在清田與青木兩家這里走完過場後,又來到東條和內藤兩家所在的位置,正巧看到一個年輕人拿著太刀,用刀背砍人,當即喝道:「喂,你在干什么?」
用刀背雖然不會見血,但是砍到身上依然還是很痛。
被砍之人臉上和身上布滿道道紅印,顯然吃不小的虧。
青木大成理直氣壯地說道:「他砍傷了我的爺爺,我要報仇!」
他根本沒理會被砍的東京劍豪水野亮和被魔音貫耳後,正處於極度虛弱狀態而動彈不得。
這一頓刀背,可是白挨!
青木家主要是在前一局生死斗中當場身亡的話,那么現在用的不是刀背,而是鋒利的刀刃。
不得不說遭到報復的水野亮和苦頭吃的不少,卻好歹撿回了一條性命。
「這,不公平!」
東京劍豪氣急敗壞的抗議,只是聲音僅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要不是此時虛弱無力,他早就提刀砍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盡管畏懼那兩個妖女,可是代表大佬們的那人卻不怕青木大成,當即板起臉,斥責道:「八嘎,還不快快退下!」
「哼!」青木大成梗著脖子哼了一聲,收劍歸鞘,施施然返回了自家的陣營。
代表大佬們的那人沒再去看離開的青木大成,也沒有看滿身狼狽的水野劍豪,而是向著兩位家主問道:「東條君,內藤君,接下來的生死斗,你們還能繼續嗎?」
「我們,我們……」
依舊未能起身的東條宗守看向自己身周,登時一臉苦笑。
別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就連能夠獨自站起來的,同樣一個也沒有。
連站起來都辦不到,還怎么上場進行生死斗。
「我們怎么繼續啊!」
內藤信一有氣無力的哀嚎,將東條家主沒有說出來的話給說了出來。
代表大佬們的那人說道:「那么,我們就只能宣布,你們兩家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