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
聽到動靜的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等人沖進了房間,正看到李白收回手術刀的那一幕。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被兩個華夏維和士兵給按在床上,整個人都快要不好了。
「沒看到正在搶救嗎?出去!」
李白頭也不抬。
手術刀很隨意的劃了幾下,丹麥觀察員的襯衫袖子當場支離破碎,隨即開始清創消毒工作。
75度醫用酒精噴得扎克·卡德爾嗷嗷直叫。
「我要止疼葯,我要麻醉,天啊,痛死我了!」
「安靜,別像個女人一樣大呼小叫,像個男人一點,真是吵死了!廢物點心,狗屎,垃圾,蠢貨,笨驢,渣男!」
喪盡天良的大魔頭還在用棉簽蘸飽了酒精往傷口里面猛捅,然後往外抽,再往里插。
抽插,抽插,抽抽插……
以致於這位丹麥觀察員的慘叫聲極具魔性,場面已經失控,令人不忍直視。
「我不是渣男!」
扎克·卡德爾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依舊嘴巴死硬的抗議。
「不,你是,你就是!」
李白又插了這貨一下。
「嗷!~~~~」
丹麥人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給生生壓了回去。
坐實了「廢物點心,狗屎,垃圾,蠢貨,笨驢,渣男……」等一系列恥辱。
診療室門口,同行被李大魔頭完全支配的這一幕,讓聞聲闖入的其他幾位聯合國觀察員個個面如土色,渾身上下猶如篩糠般瑟瑟發抖。
他們不約而同的默默退了出去,對扎克·卡德爾的陣陣凄厲慘叫充耳不聞。
「oh!shit,你是屎么?怎么身上還有蛆?」
「不,我不是屎!不是!」
「那么這是啥?你特么眼瞎啊!」
「啊,蛆,蛆,我身上怎么會有蛆,啊……」
當李白從對方身上摳出了幾條又白又肥,扭動不休的果蠅蛆蟲,這個丹麥人直接就崩潰了。
半小時後,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兩條腿直打哆嗦的走了出來,扶著門框和牆壁,步履蹣跚,雙眼含淚,臉色煞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廝被誰掄了大米。
這個倒霉孩子一看到其他觀察員,便開始哭訴道:「他是魔鬼,是魔鬼!」
特么哪個外科縫合居然不給打麻葯的,差點兒沒把他給活活疼死,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感同身受地安慰道:「算了,算了,能在野蠻粗魯的華夏人手上,把性命保住就不錯了。」
幸虧他沒有受傷,連層油皮都沒有蹭破,不然就要步及扎克·卡德爾的後塵,落到那個華夏人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留下難以抹滅的心理陰影。
「我要投訴他,我不是渣男!我不是屎!」
丹麥人眼淚八叉的哭嚎,依舊糾結在這個上面。
打死他都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會被摳出蛆蟲來,太可怕了!
「嗯嗯!你不是渣男,我們都知道,走吧,去找個地方喝一杯,我帶了幾瓶威士忌,希望沒有被那些黑鬼的子彈給打爆。」
英國人攬著丹麥人的肩膀,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不以為意。
童話王國是歐洲出軌率的no.1,人口的一半是渣男,另一半是渣女,沒出軌的是同性戀。
扎克·卡德爾被華夏人罵成渣男,真是一點兒都沒有冤枉。
若是哪天《丑小鴨》出軌了《癩蛤蟆》,也千萬不要有任何驚訝,那只不過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罷了。
至於蛆蟲,這里是非洲好么?
一不小心就會被果蠅的卵寄生,這個沒見識的丹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