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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覺得中年青衫人的做法再正常不過了。那幾個死了的，不過是大夏的平民，殺了就跟宰殺一只牲口差不多，沒什么好可惜的。相反，楚楚可是擁有少皇令的人，背後有位五皇子，中年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得罪。

中年人殺了那幾人，這才對目瞪口呆的楚楚拱手一禮，道：「對不住，我已經處理了他們，還請二位原諒。」

「你其實不必殺死他們，我們只是爭吵了幾句。」靈兒搖搖頭，對中年男子的做法不以為然。

中年男子笑道：「二位是五皇子的人，身份何等尊貴，這些平民居然敢對他們指手劃腳，那是活得不耐煩了，殺是應該殺的。不光本人，在大夏的任何地方發生這種事情，處理的方式也大致如此。」

說完，中年男子又道：「二位可願到府上一敘？我家王爺平日里與五皇子走得很近，見到二位一定非常的高興。」

楚楚並不想去見什么王爺，也不想與這些人有什么交集。然而當她看到地上那幾名小女孩，以及想到更多的這種可憐的小奴隸時，頓時就有些不忍心。

稍作沉吟，她問：「請問，你們會怎么處置這些小女孩？」

中年人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幾個小奴隸，似乎很意外楚楚會過問這等小事，便回答道：「她們年紀還小，所以只有少部分出售，至於出售之後的用途就不好說了。有的人買去丫頭，或者直接當奴隸使喚。不過大多數時候，我們會親自培養她們，讓她們長到十三四歲的時候再出售，那樣的話利潤更大。」

「可她們都是小女孩，你們怎么可以這么殘忍。」靈兒忍不住道。

中年人微微皺眉，他道：「這位小妹妹，世界原本就如此。你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蟲，它們豈非也是生命？他們豈非比人更悲慘？」

「可人和動物怎能一樣？」楚楚對這樣的言論非常不贊同，「人有感情，動物卻沒有。如果人變得你動物一樣冷血無情，又怎能創造出輝煌燦爛的太古文明，神話時代？」

中年人似乎不想爭辯這件事，他聳聳肩，道：「不管怎樣，大環境如此，咱們只是在做正常的事。至於這幾個小好姑娘，若是可憐她們，就帶在身邊好了，我作主送給二位了。」

楚楚正猶豫是不是要去，張均傳音道：「你們不必去，還是少與大夏的皇親接觸。」

楚楚微微點頭，道：「抱歉，我們還有事在身，就不打擾了。」

中年人也不勉強，笑道：「那好。二位有暇，請到福王府上一敘。」說完，他便轉身，瞬息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