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月的心思全放在眼前這些人的身上,也沒注意自己手是不是抓在他的手里,聽了衛灼的話,眨了眨眼睛,問道:「可是,他們好像很不好惹啊--」
呵--
看到她這個可愛的模樣,衛灼勾著嘴角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剛回來就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事。
他望著悠月jīng致的面容,嘴角噙滿笑意。「我也很不好惹的。」
「哎呀--」
看他笑嘻嘻的樣子,悠月急的直跺腳。「你是什么人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
衛灼不再回答,而是將她的小手換成右手握著,轉過身看向戰斗在一起的幾人。
他對自己的保鏢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些人,可不是濫竽充數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些『火龍哥』的人,全都被打趴在在地。而『火龍』本人則被兩個人抓著拉到衛灼面前。
「少爺,您要怎么處置他?」一個保鏢弓著身子,滿臉恭敬的詢問。
衛灼擰眉打量,一臉厭惡的說道:「這家伙腦滿腸肥的,一定很有油水。」他擺了擺手,說出了處理結果。「仍河里喂魚!」
「啊?」聽了他的話,悠月嚇了一跳,她不知眼前人究竟是說笑還是認真,但若說開玩笑,表情怎么一點不像?
火龍卻沒有絲毫懼意,冷哼了一聲,道:「小子,你別張狂,我就是人比你帶的少了,才栽在你手里,你要是有膽量,等我叫兄弟過來,我們再比過!」
「行。」
衛灼滿臉笑意的點頭,示意兩人將他放開。「給你半個小時,把能叫的都叫上。」
火龍冷哼一聲,不去搭理他,轉過身走到車邊沖地上的人呵斥。「打電話叫人!」
「這--」
旁邊的悠月瞧了,滿臉緊張的說道:「衛灼,咱們趕快走吧,一會兒他們真叫人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衛灼微微側目,看了她一眼,勾著嘴角道:「答應別人的事就得做到,你要是害怕,就先走--」
明眼人都知道現在正確的決定是離開,但眼前人救了她,悠月明知道留下可能要面對很嚴重的後果,卻還是臉上閃過一絲倔qiáng,咬著嘴chún開口。
「我不會走的,事情因我而起,我要跟你共同面對!」
衛灼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詫,他從來沒遇到過一個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還願意和自己一起面對這沒有底的事情。
若說悠月要走,她也是走不了的。
一時間,衛灼心里對她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感覺,他愣了愣神,嘴角的笑意更濃。
握著悠月的小手,輕聲說道:「走,跟我去車里坐著等。」
「悠月--」
坐在車里,衛灼笑眯眯的詢問面前的漂亮女孩。「這里好像有些偏僻啊,你怎么獨自一人在這行走?」
原本現在的事情已經夠糟糕的了,聽了他問的話,悠月的臉上更加難看,連連嘆氣,抿著小口為衛灼說起經過。
原來這悠月的身世很可憐,家里三個女孩,她是最小的,因為想要男孩,差點把她賣掉,好不容易長大,又因為家貧不讓上學,肄業來這里打工賺錢供弟弟上學。
打工的心酸可想而知,她沒有什么一技之長,只得在都市村庄里找了一家發廊工作,豈料這發廊里面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有一個年輕的小子平時就喜歡對她動手動腳,這好不容易發了工資,正准備將錢寄往家里,卻被這個小子將錢包偷去,而且他竟然還提出想要錢包就得跟他睡覺這樣無恥的要求。
這小子平時是個刺頭,連發廊老板也忌他三分,悠月跑去一說,這老板也裝孫子不管--
店里沒人幫她,她一著急,這才氣的跑出來。
身上除了手機,什么都拿沒,她越走越遠,不自然的,竟然順著公路走到了這里--
要不怎么叫禍不單行呢?
家門不幸,錢包被偷,走陸還能遇到一幫壞蛋--
當然,衛灼也不是什么好鳥,他原本也是沖著人的美貌去的。
聽完她的話,衛灼詢問前面的司機。「有這么個地方嗎?」
「少爺--」
那人連忙回答。「本市最大的都市村庄,往前走一段就到,不過馬上就要拆遷了。」
「哦--」
衛灼想起來,拆遷工程里,似乎是有這么回事。
這時,一側有人輕叩玻璃。
「什么事?」衛灼沉聲問道。
「少爺--」那保鏢低聲說道:「剛才我聽那人說,好像叫了不下百人,我們是不是也--」
衛灼點頭,輕輕晃動手指。「打電話--」
只是過去了二十分鍾,浩瀚的場面便出現在眼前。
原本沒有幾輛車子的大道上,由遠至近密密麻麻開過來一大群車子。面包車、皮卡、轎車、豪車、甚至還有摩托車--
一排排的碼過來,黑壓壓一片,氣勢驚人。
悠月抬頭看到,小臉嚇得頓時沒有一絲血sè。
她一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女孩,哪里見到過這么大的陣勢?
「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