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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打在男子臉上，映出幾道指痕，淡淡的透著微紅。

面前，女孩念著一句句，傷心欲絕。

沈少白面上，還是波瀾不驚，映出一點寂靜。

直至，他伸出修長手指，緩緩在臉上一撫……旋即，唇上勾勒一笑：「解釋過，還打過，這下……可是死心？」

唯愛蒼白著容顏，瞪著盈盈水眸。

心里，終是看清。

原來，在這世上，真有這般男子。

他深情時，寵著你，你就是他的掌心寶，如同置身天堂。

他薄情時，厭你時，你就是卑如草芥，活該遭到丟棄，不得不逼至地獄。

心，很涼，涼到靈魂深處。

絕望下，唯愛驀地抬眸，凝視著男子：「你不相信我，可笑的是——我卻一直相信你！我早該看清，你心有所愛，怎能真的予我真心？曾經，你待我真心，只是因為——童嫿，是不是？因為，我有一點像她，更因為……我是她的妹妹！」

腳下，鑽心的疼，刺激著身體。

聞言，沈少白衣袖下，雙手一點點握著，只是沒再開口。

他這樣，落在唯愛眼里，明顯就是默認。

「呵……」

唇上一扯，牽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到此為止，是嗎？好，那就——到此為止！」

唯愛喉間，因痛苦有點沙啞，眸一點點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