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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沈少白身上，散發著矜貴氣息，語調平平淡淡。

唯愛伸手，緊抓著門框，按捺住差點，要哭出來的感覺，沉悶的應著：「嗯，我回來了。」

「不早了，去睡吧。」

千算萬算，怎么都沒想到，他說出這么一句。

「那，你呢？」

壓抑著所有情緒，才勉強問上一句。

「我陪素秋，還要練琴。」

他回的自然，仿佛不曾聽出，她委屈到極致的語氣。

唯愛張張口，還想說點別的，可是望著凌素秋，感覺無法開口……久久的，對視著半晌，她轉身就走，與此同時，素白的手，捂上臉頰。

有眼淚，抑制不住的流出，這樣的感覺，折磨著自己，疼痛得要死。

許天雪對付她的時候，她沒有哭，許天辰欺負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哭……可是，單單看著，他冷淡的態度，還有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好想哭。

「白，你這是利用我，有意讓她看到，這樣的一幕？」

凌素秋不是愚笨的，等著唯愛一離開，便是開口一句。

沈少白垂下眼簾，修長的指在琴鍵上，胡亂的按下一連串，發出怪異的聲響……凌素秋看著他，便是能夠猜到，他心情有多么的糟糕，雖然不明緣由。

「我看她，挺難過的。你真的不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