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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的，兩人擁抱不語。

可是，再怎么樣，還是有面對的時候。

唯愛從著男子懷里，紅腫著眼睛抬眸，雙手還在緊緊抓著，唯恐他要走掉……她張了張口，聲音有點沙啞，帶著鼻音的喚：「小白……」

「嗯？」

沈少白手指間，纏繞著唯愛長長的發，漫不經心的把玩應著。

天空，好像在飄著雨，兩兩的落下來。

但是，這一刻，唯愛無心在意，有多么寒冷，委屈的小聲道著：「我看到，你跟凌素秋，在擁抱……」

一字一頓的，唯愛道出，雖然只是擁抱，並不是別的，可是心里，特別的在意……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她覺得，自己真要被醋淹死的。

卻是不想，之前還在微笑的男子，突然斂起了笑容，還伸出手去，拂開她的觸碰。

唯愛不依，依舊緊緊地抓著，他沒有辦法，唯有垂下眸，幽深的眸一望不見底……再也承受不住，唯愛「哇——」的一聲，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大聲啼哭起來。

「你喜歡……凌素秋……是不是……你不再……喜歡我……是不是……」

斷斷續續的，唯愛哭得如同孩子，這么質問著一句句。

當然，語氣里面，從始至終，都是濃濃的委屈。

「嗯，我喜歡凌素秋。」

淡淡的，沈少白隨著她的話語，這么的應著。

幾乎是在同時，唯愛止住哭泣，傻傻的仰頭：「啊？」

心里的痛，幾乎到達極致。

他承認了……承認了……承認了……

沈少白聽著，她發出的字眼，想象著她的表情，伸手揉揉她的臉……似乎，消瘦了點，心不可抑制的軟了，嗓音更加的低：「告訴我，這是你想要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