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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我很抱歉……」

想著沈少白，剛才那句言語，唯愛輕輕道上一句。

盡管，他還未完全想起，只是關於孩子，他凡是有心調查，自是查得出……孩子這點，那是永遠的痛苦，這一點無法磨滅，她對不起孩子！

沈少白面容沉著，克制著所有情緒，眼里浮出黯然：「你，後悔是不是？」

不是不清楚，在這種時候，問這樣的話題，根本不合適，可是有點忍不住……尤其是，她用著歉意語氣，說著孩子的事情，讓他再不能裝作平靜。

遇上唯愛之前，他覺得人生最絕望的，莫過於失明一事。

然而，遇上唯愛之後，她親手打掉孩子，那一刻的感覺，仿佛毀天滅地……哪怕，時隔四年，但是一想起，心下還是隱隱作痛，令人沉浸於過往。

「後悔什么？」

唯愛一怔，順著一問落下。

沈少白修長的手掌，無意識緊緊握著，上前逼近一步，目光牢牢凝視：「後悔當年，親手打掉我們的孩子！」

沉默，周圍死一樣的寂寥。

半晌，唯愛苦笑一聲，垂下眼去：「為什么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