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是你母親叫人打的!(2 / 2)

「就是最近的一件很詭異的案件啦——一個華裔留學生失蹤的報道——」,郁子悅笑著說道,只見陸啟琳的臉色慘白起來,「我……」

「悅悅?快關掉?」,顏汐發現陸啟琳的不對勁,可能是膽小,連忙對郁子悅說道。

「哦?」郁子悅一頭霧水地關掉平板。

「我,沒事……就是覺得挺恐怖的……」,陸啟琳淡笑著說道,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

「其實也沒什么的啦——」

「悅悅,快別說了?」,顏汐又打斷了她,郁子悅吐吐舌頭,「那顏姐,聊聊你跟陸啟正?」,郁子悅這時看著顏汐,狡黠地說道。

「咳……」,哪壺不開提哪壺,還當著陸啟琳的面,顏汐差點被米飯噎死。

「小顏,我哥?」,陸啟琳看著顏汐,詫異地問道。

「啟琳,你還不知道,你家老大過年時,竟然開車幫我顏姐送到了老家誒?顏姐,路上有沒有發生什么,從實招來?」,郁子悅看著顏汐,八卦地問道。

顏汐現在十分後悔自己說漏了嘴?

「難怪聽爸媽說,我哥除夕夜深夜才趕到家——」,陸啟琳插了一句。

「其實也是意外啦——我誤了飛機,他好心送了我一程,哪有發生什么,什么都沒發生?」,顏汐藏在桌下的手,在郁子悅的大~腿上輕輕地捏了捏。

「嘶——你就悶騷?」,郁子悅氣呼呼地,吃痛地說道,令顏汐的臉更紅了。陸啟琳也笑了笑,「我哥也老大不小了,你們要是有感覺,可以先處處——」陸啟琳笑著說道。

「誤會?絕對誤會了——」

一頓午飯在三個小女人的吵鬧聲中結束。

***

手上的幾個案件臨時被轉給其他律師,被物業從住處趕了出來,租給她的一室一廳突然不租給她了,這是這幾天發生在夏靜初身上的倒霉事情,唯一不倒霉的就是,腫~瘤是良姓的,但如果不及時割除的話,也有轉變為惡姓腫~瘤的可能。

不過,她也清楚,這兩件事是肖穎在背後做了手腳?夏靜初不得已,借住在崔雅蘭的出租屋里,一個小區的出庫里。

「肖穎,你越這么做,對我越有利?繼續?」,走在幽暗的馬路上,夏靜初在心里暗暗地想。即使是一名律師,她暫時也沒打算去維.權,去起訴。

「嗤——」,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在她身邊停下,此時,從車上下來幾個手里拿著棍棒,頭上戴著頭罩的人,掄起棍棒就朝她的身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夏靜初發出慘叫聲,雙手本能地抱頭,蹲下~身子,蜷縮著——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陣陣警笛聲,那幾名男人連忙跳上車,白色的面包車揚長而去。

夏靜初傷勢不嚴重,被警察帶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去警局錄了口供後,就回去崔雅蘭的住處了。當警察問她懷疑凶手是誰時,她並未說出是肖穎——

「靜初姐?這也太欺負人了?你是律師啊?你可以去告她的啊?」,崔雅蘭端著中葯走過來,遞給夏靜初,對她氣憤地說道。

「告她?我沒有證據?雅蘭,這件事,我只告訴了你,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尤其是凌北寒——」,夏靜初喝下苦澀的中葯,對崔雅蘭說道,雙眸里盛滿了哀求?

這樣的夏靜初令崔雅蘭更加心疼,「靜初姐?為什么不告訴他真~相啊??你一個人這么苦??你為什么這么善良啊??」,崔雅蘭聽夏靜初說過以前的事情,此刻,激動地說道。

「還好,這腫~瘤是良姓的,要是惡姓的,你就等於被他們害死了啊??」,崔雅蘭又打抱不平的憤憤的說道。

「雅蘭,別說了——我的命——我真想它是惡姓的……我活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不能懷~孕……和他在一起,又怎樣?」,夏靜初痛苦地說道,不斷地,絕望地搖頭。

「靜初姐?不要啊?現代醫術這么發達?一定會治好你的?」,崔雅蘭一臉焦急地安撫著夏靜初。

「雅蘭,謝謝你。聽天由命……我去刷牙……」,夏靜初說完,已拿著毛巾睡衣去了水池邊。

崔雅蘭嘆息地看了眼夏靜初蹣跚的背影,她的腿上,身上都有傷,走起路來,那樣痛苦——

看著手里的手機,崔雅蘭緊緊地握了握,而後,悄聲地走出車庫。

「如果這個電話還打不通,就不要告訴凌大哥了……」,小區角落里,崔雅蘭剛剛給凌北寒打了個電話,在通話中,這個時候,她看著手機屏幕,決定五分鍾後再打一遍。

在心里,她小聲地對著話筒嘀咕道。

「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郁子悅躺在床~上,嘴角揚著甜蜜的笑,跟凌北寒煲著電話粥。這是她每天最最幸福的時刻。

「天氣暖和了,訓練強度也加強了,最近都挺忙的,但凡有時間,我抽空會回去的?」,凌北寒在電話里對她說道,心里有著小小的愧疚,也帶著濃濃的思念。

「哦……」,聲音里帶著小小的失落,「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著自己了,抽空回來再去醫院檢查檢查腿……這是醫生吩咐的。」,郁子悅在電話里不舍地叮囑道。

「知道了,你工作時也給我小心加小心?不要采訪去采訪危險的事情?」,凌北寒在電話里叮囑道。

「在我們記者心里,不應該將采訪分成危險不危險,而是具不具有采訪價值?」,郁子悅反駁道。

「郁子悅?你要是敢不聽話,信不信我讓你做不成記者??」,凌北寒霸道地說道。

「喂?這是我的自由?臭當兵的?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啦,我會小心的?你要相信你老婆,為了你,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郁子悅對著話筒,又是氣惱,又是感懷地吼道。

凌北寒因為她這樣的話,心里舒服了不少,同時也是心疼的。

「我信你。睡——天氣雖然暖和了,也不要臭美少穿衣服?」,他不忘叮囑了一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操心?」,郁子悅甜蜜地說道,有他的關心,心里還是十分受用的。兩人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

電話才掛斷,又一個電話打進來,凌北寒子在看到崔雅蘭的來電時,蹙眉,立即坐起了身,清了清喉嚨才接起電話。

「喂——是凌大哥嗎??」,電話接通,崔雅蘭很激動,竟十分緊張起來——

「雅蘭,是我?」,凌北寒聽著崔雅蘭略顯焦急的聲音,以為她出什么事情了,連忙回答。

「凌大哥——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崔雅蘭焦急著,慌亂著說道。

「雅蘭妹妹,有什么事情,不要著急,慢慢說。」,凌北寒蹙著眉,耐心地安撫道。

「是,是靜初姐,她今晚,今晚被人打了,她前幾天被人趕出住處了——」,崔雅蘭就近地說道,不一會兒,心里涌起一股氣憤,那股緊張消退了不少。

「雅蘭,這事情,跟我沒關系?」,凌北寒開口,反問道。

「當然有關系?是你~媽媽叫人打她的?」,崔雅蘭開口,又大聲說道,她的聲音清晰地傳進車庫里,站在門空的夏靜初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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