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寒的生日是多少?郁子悅的腦子不停地轉著,她還沒跟他一起過過生日呢……印象中記得好像是八月——
「姐,今天多少號啊?」
「8月8號啊?」
「啊??」,郁子悅聽按摩師這么回答,心驚了下,好熟悉的日期——她連忙坐起身,在按摩師的詫異下,裹著毛巾跑出了櫃子邊。
翻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果真有一條很早很早之前就存儲的一條備忘:老公生日?u71d。
腦子轟轟的,她連忙跑去淋浴,推掉剩下來的服務,穿好衣服後,連忙出了會所。想給凌北寒打個電話,又作罷,該給他個驚喜的。
這么一想,她連忙想了想附近的蛋糕店,然後打車直奔過去。
這個混蛋,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怎么也不說??郁子悅在等蛋糕的時候在心里氣惱地想,不過也覺得很愧疚,自己竟然差點錯過了他的生日?
八點半回到家,郁子悅悄悄地進門,將蛋糕放在餐桌上,聽到從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只見凌北寒正在幫洗衣服,而且是手洗?
許是聽到了動靜,他轉過頭,朝著門口看去,手里還搓^著她的文胸?
她怎么回來了??
雖然是疑惑的,但他並未問出口,轉首,又在默默地洗著衣服。
這老男人,怎么這么沉得住氣啊??真是悶葫蘆啊啊啊啊啊啊?郁子悅在心里咆哮,忍了忍,回到客廳,將生日蛋糕打開,插上三十一根細細的,彩色蠟燭。
三十一歲……他三十一歲了呢……
而她,也快滿二十一歲了……
他比她整整大了十歲……郁子悅一點點地點燃蠟燭,在心里暗暗地想。其實,生活中,他真是個好男人,會洗衣做飯,又很體貼,還可以幫她出謀劃策——
點燃蠟燭,聽到從洗手間門口傳來的動靜,她連忙起身,快速地奔到門旁,關掉屋里的所有燈光。
餐桌上,燭火搖曳,穿著七分褲,人字拖,黑色背心的凌北寒愣在門口,因為餐桌上的生日蛋糕而愣住,心口倏地涌起一股暖流。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郁子悅鼓著掌,唱著《生日快樂歌》,邊朝著凌北寒走來,凌北寒蹙了蹙眉,看著走近的她,心口一陣陣悸動著。他還以為她根本不知道他生日哪天的……
這些年來,他也從沒在乎過自己的生日,過不過也無所謂的。
但此刻,看著她為他准備了生日蛋糕,還為他唱生日歌,教他怎么不敢動,在她還沒走到自己身邊時,他再也忍不住,將她扯進懷里,雙手捧住她的小^臉,低下頭,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小^嘴?
狂肆地吸^允,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
「哦——」,吻夠了,他才松開她,她的唇快被他吸腫了,如嬌艷欲滴的花瓣。
「我也是差點忘記啦——別生氣了,快去吹蠟燭?」,郁子悅仰著小^臉看著他,對他安撫道,拉著他的手腕朝著餐桌邊走去——
凌北寒機械地被她拉著走到餐桌邊,看著一只漂亮的水果蛋糕,中間寫著:寒:生日快樂?
沒一她會。心里涌著溫暖和感動,凌北寒看了眼她,燭光照亮了他的雙眸,里面閃爍著感動的光芒……
「傻愣著干嘛,快吹啊?老男人,你三十一歲了?很老了?」,郁子悅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對他玩笑地說道,三十一歲,不老,只是很成熟了。
「臭丫頭?」,凌北寒伸手,拍了下她的小腦袋,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彎下^身,讓她跟他一起吹蠟燭。
「呼——」
凌北寒的肺活量太大,一口氣就被他吹滅了所有蠟燭,客廳里幽暗下來,只有從洗手間散發出的微弱的光芒,「生日快樂?」,郁子悅再說了句,然後從一旁的包里拿出禮物,「臨時在一家沒關門的小店里買了這個打火機——不值錢,所以你不必太感動?」,郁子悅手里捧著一只看起來十分有品味的復古的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只精致的復古式的打火機。
「我以為你會把你送給我做禮物?」,凌北寒接過,睇著她,說道。
「……你想得美?」,郁子悅氣惱著說完,去開燈,然後將蠟燭全部拔掉,「今晚有沒有吃飯?」
「沒有?」
「為什么不吃??」
「不餓……」
「我看你是被氣飽了?」,將切下的第一塊蛋糕遞給他,郁子悅氣呼呼地說道。
「確實?」,凌北寒淡淡地說道。
「你有什么好氣的?我們現在又不是夫妻,住在一起像什么??先慢慢處著,不好嗎?」,郁子悅吃著蛋糕,看著他,氣呼呼地說道。
先慢慢處著,補回以前缺少的戀愛階段,不好嗎?
她是這么想的。
「我以為你討厭我?」,凌北寒走近她身邊,圈住她的腰,低聲問道。
「……我討厭你還會多看你一眼嗎??幼稚?」,郁子悅氣惱道,「真像更年期的婦女?」。
「你說什么?」,竟然罵他是更年期婦女??雙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放在桌上,他冷著臉對問道。
「啊——我錯了,我錯了,蛋糕掉了,我的衣服?」,手一抖,一塊蛋糕從脖子掉落到胸口處,郁子悅驚呼,凌北寒低下頭,狠狠吻住。
她剛做完護理,身上異常地香,他一口口地舔^舐,吸^允掉她脖子上的蛋糕,薄唇下移,來到她的胸前,她正好穿的是低胸的打底衫,那塊蛋糕幾乎是掉進了她的^溝里……
「啊……別舔啦……癢?」,郁子悅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著頭尖叫道。
「嘖嘖——」,凌北寒哪肯放過她,埋在她的胸前,狂肆地吸^允,恨不得當她是蛋糕一樣,一口一口地吃進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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