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受傷,稍稍有外力一碰,她應該會慘叫出聲。
但是,並沒有。
落葉葉像一個洋娃娃一樣,任他揉捏檢查。
「夫人,您也看到了,老爺對落小姐的摸查,並無異樣。」
那名醫生同樣非常奇怪地道,「我也不理解這是為什么,小女孩兒正處於長身體的時候,骨頭脆弱,從樹上掉落都有可能摔傷,更何況是天台上……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落小姐運氣好。」
「是不是因為少爺在下面放了好幾層海綿墊?」周嫂在一旁補充地道。
「有這個可能。」靦腆醫生點頭。
「那好吧,謝謝你了。」
陳佩雪虛驚一場,恢復鎮靜地道,「周嫂,你送這位醫生出去吧。然後,把少爺叫進來。」
「好的,夫人。」
周嫂送客出門後,陳佩雪附在落葉葉耳邊,兩人低低地說著悄悄話。
像是在謀劃著什么。
宮澤進來的時候,落葉葉像挺屍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陳佩雪半跪在地上,捶打著自己的兒子,如泣如訴地道,「都怪你!葉葉可能不——」
「什么!」宮澤只覺晴天霹靂。
剛才,他看到周嫂送醫離開,以為是沒事了,原來是無葯可醫!
「兒子,你說說你,我們才離家多久,葉葉竟落個這樣悲慘的結局。」
陳佩雪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真的無比拗痛,「想想看,葉葉小時候多命苦,在那么多間孤兒院里輾轉飄零……七歲後來到宮家,你也一直沒有盡到一個小哥哥該有的義務,明里暗里把她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