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來一個地方，道，「那施雨詩和韓凝會不會躲藏在飲血窟了？」

「飲血窟早已經人去樓空，名存實亡。」

落葉葉能想到的地方，衛缺已然全部排查過，他勤勉有力地道，「我們會繼續調查她們二人的去向，目光放長到全世界！」

「那……慕南風呢？」落葉葉很疑惑，「似乎從那個高檔飯店開始，到去往迦南國，一直都是韓凝在假扮慕南風，真正的慕南風到底在哪里？」

「……這個，葉葉小姐就不必掛心了。」

衛缺的意思很明白，不能透露。

「還跟我保密！」落葉葉嘟嘟嘴，「是不是宮大大這樣要求的？」

衛缺默。

眼見衛缺也算對答如流了，落葉葉話鋒一轉，笑呵呵地道，「衛大叔，你覺得我們家小唐怎么樣啊？」

「……」衛缺如遭雷擊，杵在原地！

落葉葉湊過小臉兒，看著他僵成一團的五官，撓了撓他的胳肢窩，「衛大叔，你老大不小了，還緊張個啥呢？又不是讓你面對面的相親……再說，你們都共處一室好多回了……」

「葉葉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唐小姐還是個小姑娘。」

衛缺忽然反應極快，迫不及待地解釋道，「我是遵照宮總的意思保護她，免得施仁集團的人再找她麻煩，我們之間非常純潔。」

「衛大叔，你干嗎老是整這么正經啊。」

落葉葉無奈地攤手，正襟危坐，「我知道你們之間很純潔，但純潔不代表就沒有愛意的萌生啊？」

「……」衛缺再次默。

不發一語。

神色，比之之前，更加僵硬。

面部的線條，像是被塗上了膠水，定格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