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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小奶包無情地拒絕了。

轉過身，回自己家，留給他一個孤冷的背影。

衛斯理敢怒卻不敢言。

只能悶哼哼地上了車。

「這孩子啊……」

唐時悠忍不住笑場了，附在落葉葉耳邊道，「他真是對你家小蚊子著魔了，希望長大後，他懂事了，知道收斂一點……」

「……」落葉葉卻怔忡著不說話。

天知道，衛斯理長大後是什么樣子？

唐時悠坐進車子里，跟她揮手告別，落葉葉還沒有緩過神。

直到一通電話打進來。

是才見過的那個胖女人。

「喂，落葉葉，沒想到你還是那么心慈手軟啊。」韓凝在那邊開門見山。

落葉葉詫異，「你會神機妙算？」

「我當然不會。」

韓凝的口氣，聽起來詭異得很，像幽靈似的，「不過，如果有人吃了我的葯死掉，我會第一時間得到感應。顯然，那個衛斯理活著從你家出來了……」

「你果然有手段。」落葉葉對這個女人的心計真是服了。

「落葉葉，別怪我沒提醒你，既然你不殺他，那後果，你可要自己承受了。」韓凝話里有話，令人捉摸不透。

落葉葉徑直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過一段日子，你就明白了。」

是很冷厲的腔調。

然後，那邊一片忙音。

電話被掛斷了。

落葉葉莫名有點心慌，為什么這些人總是陰魂不散，韓凌天死了，韓凝是想回來報仇嗎？

她急忙跑回去，見到自己寶寶正在沙發上看財經頻道的節目。

她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放松下來，親了寶寶一口，再次確認道，「小蚊子，你的身體對毒葯有療愈的功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