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白，你也可以啊。」落葉葉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

「子謙他爸媽都很傳統，認為有孫子就可以了，也不想讓我們再生，省的給他們添麻煩。」白恬有點憂郁地道，「其實，我是想生一個女兒的。」

「那你和子謙可以再做做老人的思想工作，孩子可以自己帶。」落葉葉幫她支招。

「嗯，我會再試試。」

白恬攙起她，准備送她回房間休息，邊走邊問道，「聽說雪姨一直想孫子呢，你不會有壓力吧？」

「不會啊，媽咪也就嘴上說說，男孩女孩她都喜歡。」落葉葉非常肯定地道。

「那就好，而且有宮玟那么絕頂聰明的一個孫女在前，如果再來一個孫女，他們也會高興得合不攏嘴。」

白恬聊起宮玟，忽然想起來她上學的事情，問道，「你們家小蚊子是要准備去京都學院嗎？那里很遠的。」

「是啊，她粑粑給她在雲海市建造的國際名校，她不感冒，只想去京都學院，那里有她喜歡的古代武術和現代軍事。」

落葉葉神總結地道，「我這個女兒啊，不愛紅妝，愛綠裝。」

「那是她暫時還小，等到了十六七歲，進入花季雨季，有了朦朧的情愫，就知道裝飾自己了。女孩子不都這樣嘛。」白恬有著自己的見解。

「但願是這樣。」

落葉葉不無憧憬地道，「也就再過五六年的時間，眨眼之間，真想看看孩子們長大了是什么樣子。」

「反正啊，他們幾個都會跟著宮玟的步伐，她去哪里，其他人必定跟著去京都。」白恬非常肯定這一點。

「想想也不錯，起碼相互會有個照應。」

落葉葉人已經到了卧室，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有佣人給她端上來滋補鯽魚湯，提醒她，「請太太趁熱喝，這是宮先生一早買回來的新鮮小鯽魚，營養可高了。」

「嗯，我知道了。」

落葉葉微微品了一口，味道濃郁且清香，是上好的鯽魚湯。

「看宮先生對你多好。」

白恬幫她吹著熱氣，笑著道，「再過兩個月，就到了預產期，一坐月子，你就徹底享清福了……」

「很可能那個時候，玟寶寶要離開我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送送她。」

落葉葉帶有一絲惆悵地道，「我這個女兒一出門，可能就是數十年的光陰啊，想想都有點殘忍……」

「葉葉，別這樣，西塘他們也會跟著。再說，孩子們也慢慢大了，會照顧自己。」

「哎，時光匆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