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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只是好——朋友？」

這話，顯然就有點不對味了。

蘇千瓷心中微動，微微靠過來，雙手搭上他的肩，說道：「那你覺得，我跟他是什么關系？」

厲司承：「……」

他還是介意的，上次的那一頂『綠帽子』。

所以，在她小產的時候，他還故意讓陸亦寒跟她單獨相處，雖然心里難受，雖然感覺不太好，但好歹也算是他成全他們了，不是嗎？

聽見她這么問，厲司承沒有說話，慢條斯理地將香煙放到唇邊，輕輕吸了一口，淡白的煙霧，徐徐吐出。

「我從小，就沒多少朋友。」

「嗯。」

他知道，就她以前的情商跟智商，能有朋友才有鬼了。

「我以前，以為柳安安是可交的朋友，但是，卻被她害得一塌糊塗。」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她才知道，她以為的就是她以為的，不是真的。

「我以前，還以為林婉婷是我的好朋友，後來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是挺傻的，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厲司承冷沉的眸色，淡淡瞥過來。

「唯獨陸亦寒，他跟我是初中、高中同學，很多年我們都是同桌，他對我一直很好。」

淡淡的眸色，逐漸變得陰冷。

蘇千瓷的心情驟然加速，有些緊張道：「但是呢……友情至上，戀人未滿……」

「好一個友情至上，戀人未滿。」

誰能保證呢？

他們的關系，真的太好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盡量跟他保持一點距離就是了，」蘇千瓷有些委屈了，小心翼翼看著他，「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盡量不跟他牽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