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兩個都喜歡,兩個都要?
怒火攻心,厲司承的理智早已經跑到了九霄雲外,大手一伸,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抑制地低吼:「走!」
蘇千瓷驚呼一聲,掙扎著喊道:「等一下,亦寒受傷了,還在發燒……」
厲司承捏著她的手,越發收緊。
怎么辦,他好想把陸亦寒掐死,這樣子她就能完完全全把心放在自己身上了,對不對?
但是,他不能。
陸亦寒死有余辜,但是……她會恨他。
強忍著把他毀滅的沖動,厲司承不由分說地就將蘇千瓷打橫抱起來,朝著門口走去,一言不發。
「等等,厲先生……」蘇千瓷驚呼,下意識地喊出了這個已經深入骨髓的稱呼。
厲司承更是恨不得把她捏碎在他的懷里,腳步更快,很快把她抱著下了樓。
蘇千瓷慌了,怕了,喊道:「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他為了救我……」
「閉嘴!」厲司承將她塞進副駕駛里面,將車門鎖了,自己繞到駕駛座里坐下。
「厲司承!」蘇千瓷怒了,吼道。
「你叫我什么?」厲司承終於忍無可忍,猛地逼近,伸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胛,將她按在椅背上,咬牙切齒。
她叫陸亦寒,永遠都只有兩個字,親昵地喊他:亦寒。
而他,永遠都是那個生疏到發冷的厲先生。
這樣的區別,這樣的待遇,兩人地位的輕重一目了然。
可憑什么,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
蘇千瓷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了他陰鷙的話語:「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我是你的什么人!」
話落,在蘇千瓷驚恐害怕的目光下,大手摸上她的衣領,用力一扯,衣裳撕裂的聲音,清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