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沒有半點的不耐煩,不由分說地又給她盛了一碗,強逼著她吃下去。
第二碗蘇千瓷硬逼著自己吃了兩口,但是最後真的吃不下去了,厲司承才罷休,放到了一邊。
「我要上廁所。」
「嗯。」厲司承拿起旁邊特意給她帶來的羽絨服,為她輕輕穿上,才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這是單人vip病房,獨立衛生間。
蘇千瓷在廁所里面排完身體里的水之後,打開門,厲司承就直接將她抱起來,往回走去。
「我還沒洗手……」
「不要沾水,有濕紙巾。」厲司承將她抱回去,取了一包濕紙巾,給她抽了一張。
蘇千瓷紅著臉,慢吞吞地擦著手,「臟鬼。」
「現在是你臟。」厲司承淡淡挑眉,有些哭笑不得,「你倒好意思說我了?」
蘇千瓷將紙巾丟到了床邊底下的垃圾桶,目光落到他的額頭上,「你的頭怎么了?」
「不小心撞到了。」厲司承伸手就要幫她脫羽絨服,「再躺會兒。」
蘇千瓷知道他是想轉移話題,不吃他這一套,將他一推,質疑道:「不小心能裝成這樣啊?」
「運氣不好,撞破流血了,只好包著了。」嗓音平靜,隱約間似乎有些無奈。
好吧,勉強相信一下。
但,蘇千瓷還是拒絕脫掉外套的,說道:「容海岳,是容海岳救了我。」
「嗯,我知道。」
「他現在在哪里?他被槍打傷了,聽說他失血過多,住在了加護病房里呢。」
「嗯,我去看過他了,情況比你好。」
到底是軍人,身體素質比蘇千瓷好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