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璇冷漠地將那警-察推開,說道:「不用,把那個人處理了吧,最好關他個十年八年,勒令革職,呵……呵呵……」
「容璇!」蘇千瓷忍無可忍,快步走上前去,厲司承看得心驚,喊道:「小心點。」
蘇千瓷沒有理會他,走到容璇的面前,怒聲大吼:「你這個神經病,瘋子!白眼狼!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大變態!容海岳對你不好嗎,他那么愛你,你憑什么這樣對他!」
容璇冷眼看著她,半晌,才低低笑了一聲,聲音嘶啞得厲害,她說:「你懂個屁。」
說完,伸手將她推開,邁著優雅的步伐,從容不迫地向前走去。
蘇千瓷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那氣憤非但沒有發泄出來,反而越發憋屈。
氣得一跺腳,轉身,立馬又跑上去,可正要說話,就看見容璇眼中淌下來的水痕。
那一雙跟自己極其相似的眼中,隱藏著深濃晦澀的情緒,似悔,似悟,似痛苦,伴隨著眼淚的淌下,而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然而,容璇立馬就將淚水抹掉,腳步越發邁開,大步地繞過她,快步離去。
蘇千瓷愣在原地,看著兩個警-察准備將容海岳帶走,心口一陣發悶。
憑什么,容海岳明明什么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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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娜正在家里玩游戲,家門被打開,優雅從容的高跟鞋聲接近,容安娜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了,頭也不抬,喊了一聲:「媽你回來啦?爸爸呢?」
沒有人回應。
游戲被干掉了,容安娜才氣得抓狂地站起來,看向了容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