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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厲司承進入一家裝修體面的連鎖面館給自己點了一碗面，就在吃了一半的時候，身後的那一桌，一個女孩突然驚呼一聲，說道：「千千蘇辭發微博了！」

厲司承吃面的動作一頓，握著筷子的動作，停了下來。

「哎，太慘了。」其中一個女孩聲音里面全是同情，「老公死了這么多年了，她還一直以為還活著。」

「聽說她有神經病，都是想她老公想的，輕微的臆想綜合征，聽說經常會出現幻覺，以為老公會出現在自己身邊，哎……」

「不過她還是把那么大的公司管得很好啊，我去，一個神經病都能做成這樣，憑什么我們還這么low啊？」

那女孩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嗤笑：「那你也要有這么大的公司接手才行啊，據說不止是千千蘇辭一個人干，還有她老公的弟弟，千千蘇辭的小叔，也是副總裁呢。」

「有公司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寡婦？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還要管理公司……要是我，我就去改嫁，大好年華干點啥不好啊？偏偏為一個死人守寡，憑啥呀？」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么呢，說不定人家對那個厲什么鬼是真愛呢？」

「厲司承！虧你以前還把他當男神呢，現在人才死了多久，你就忘了他的名字了，世態炎涼啊！」

……

厲司承聽著她們的話，默默將面吃完，起身走人。

找到一家偏僻巷子里面的網吧，那老板叼著煙，問：「玩多久？」

「沒身份證，可以玩嗎？」

老板上下看了他一眼，將煙取下來，說道：「可以，別人一小時五塊，你一小時20，最里面的那台機子，單獨的隔間，那可是vip包房，沒人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