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性冷淡?」
「是。」
「什么時候開始的?」
「不知道。」
「什么時候發現的?」
「上個月。」
「發現性冷淡之後,有做過嗎?」
「有……」
「做過幾次?」
余里里仔細想了一下,說道:「三……四次吧?」
「確定一點。」
「四次。」
「高潮有嗎?」
「有過一次……」
「就一次?」
「是。」
「做的時候會難受嗎?」
「會。」
「會不會覺得惡心?」
「嗯。」
「為什么?什么原因?」
為什么?
余里里又是一頓,搖頭:「我不知道。」
「什么都有原因的,有因才有果。」羅燃手里拿著一個沙漏,快速在手上轉動著,似是漫不經心一樣問道,「你回想一下,為什么會覺得惡心?」
余里里回想了一下,但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原因……
「不知道?」羅燃問她,將沙漏放下,又像是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了一個懷表,將懷表的蓋子彈開之後,好整以暇看著她,「那最後一次高潮的前一次是什么時候?」
余里里老是下意識地將他跟羅戰聯想到了一起,但是看見羅燃那認真的目光,又當即反應過來,這個人不是羅戰。
羅戰不會這么正經,也不會這么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