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過你什么？」

「你罵我賤人……罵我是去賣的，我……」余里里聲音含著哭音，抱著沈之冽的腰身，但是很快，就抬頭將他推開。

沈之冽眸驟然一深，順勢退後兩步，試探著說道：「賤人，又去賣了？」

面前原本有些模糊的臉，一下子又變得清晰了起來。

是他，是歐銘！

余里里聽見這話更是感覺委屈到了極點，哭了出聲，喊道：「我沒有，我沒有！」

「痛苦嗎，我做過最讓你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你還記得嗎？」沈之冽看著她，「我曾經讓你更加痛苦的，你忘了嗎？」

余里里感覺腦海里面一片混沌，腦袋里面一陣鑽疼。

沈之冽見此，趁勢追問：「我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讓你很痛苦，痛苦到很想去死，這是什么事情？」

余里里皺起了眉頭，腦袋生疼，搖頭高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但是你不想記起來，你故意忘記了這件事情，你為了繼續留在他身邊，所以你選擇性失憶了這一個痛苦的時刻。」

這件事情，才是造成她心理不健康的最主要關鍵。

沈之冽已經試探出來了，她確確實實是丟失了一段記憶。

這一段記憶，讓她非常痛苦。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余里里的頭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仿佛已經快要爆開來，炸裂破碎。

有這么一件事情嗎？

她忘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