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銘先生,請問您是來懺悔的嗎?」
「歐銘先生,請問您為什么要逃婚,聽說你是因為你一個養了很多年的情婦才會這樣的是嗎?」
「歐銘先生,聽說沈小姐現在還在醫院里面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請問您心里會不會有罪惡感呢?」
「歐銘先生,請問您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這次回來是想要跟沈小姐徹底退婚的嗎?」
……
保鏢們將道路清開,歐銘臉上戴著黑色的墨鏡,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進入醫院里面,歐銘被保鏢們帶著到了沈曼婷所在的vip病房方向去。
半路上,就遇見了一道情理之中,又在預料之外的人。
沈洛安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長款風衣,黑色的長褲,白色襯衫,在這樣的冬天里面顯得有些單薄。
那一張溫潤俊朗的面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疲憊,青色的胡渣冒出來,在看見歐銘的時候,略有詫異。
兩個大男人站在走廊上,彼此停下腳步,兩兩相望。
歐銘將墨鏡取下來,看著面前的沈洛安,眼中有危險氣息流露,道:「談談。」
不是問句,而是命令。
沈洛安哪里又會聽不出歐銘語氣之中的不爽,勾了勾唇,頜首,「走。」
兩人一起上了醫院的天台,今日無風,陽光明媚。
但是冷空氣依然肆虐,歐銘看著面前身著單薄的沈洛安,道:「沈曼婷不可能因為我逃婚而自殺,你跟她說了什么?」
沈洛安聽言,笑笑,揚眉:「你錯了,她就是因為承受不住輿論跟心理壓力才自殺的,你以為你很了解她?」
其實並不,不僅是歐銘不了解,就連他沈洛安也根本不了解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