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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茜茜的心跳得更快了，手臂僵硬，身子微微一僵。

「您……您是誰？」

葉茜茜可以確定，這不是東方老太太，更不是沈之冽的奶奶！

那位老人家聞言似乎笑了，道：「我是你程奶奶，不認識不要緊，等明天讓你奶奶給你介紹。」

葉茜茜聞言，松了一口氣。

正想點頭，可脖子的重量讓她當即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好的，謝謝程奶奶。」

「你丈夫怎么還沒過來，給累壞了吧？」程奶奶的聲音親切，隱約有著心疼。

葉茜茜覺得委屈，但理智還是讓她硬氣了一些，道：「就是有點重，其他的還好。」

程奶奶哈哈笑了起來，道：「以前人家成親都是這樣的，這會兒還省了不少的步驟，以前是不到四點鍾就要起床來，梳頭的次數、上妝的用量、打扮的首飾跟派頭，那可都是有講究的，還要跟阿娘在床邊說悄悄話，哭嫁，這些東西，以前都是講究的，現在這個社會，倒是自由多了。」

葉茜茜聽得暗暗咂舌，道：「程奶奶以前結婚的時候，也是中式婚禮嗎？」

「我們那個時候哪里有這種派頭，那個時候剛剛解放，哪里都窮，沒那么多錢來弄這場面。」

程奶奶話音落下，門口那邊就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

熟悉的腳步聲傳進來，葉茜茜當即就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沖動。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啊！

沈之冽臉上酡紅，剛剛被灌了不少的酒。

此刻走進來，腳下都是有些飄的。

看見程奶奶，喊了聲，「奶奶好。」

「嗯，好，」程奶奶往他肩上拍了一下，道，「你媳婦兒等急了，快去吧。」

沈之冽輕笑一聲，道：「謝謝奶奶。」

程奶奶拉過他的手，道：「來，把你媳婦兒的蓋頭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