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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冽跟沈洛安都看向了她。

沈曼婷被他們看得一縮，小聲問：「怎么了？」

「你一直都叫這個名字嗎？」沈之冽問，說話間，看著沈曼婷的表情，補充叮囑一句：「說實話。」

沈曼婷聽到這話，皺起眉頭來，道：「我本來就叫這個，才不叫什么沈曼婷，小的時候，我被人丟在街上，就連跟生日都沒跟我留，後來撿垃圾的一個老人把我送到了孤兒院。」

沈洛安沉默，沈之冽頜首，「然後呢？」

「然後那老人說，既然不養我，干嘛把我生下來，院長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何允存。

對一個孩子，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何必允許存在？

沈洛安心里有些發疼，才知道自己原來對她……一無所知。

「那你認識張美芳嗎？」沈之冽在本子上記錄著，抬眼看了沈曼婷一眼。

「認識，」沈曼婷點頭，「那是我的好朋友呀，不過院長伯伯很喜歡她，她又漂亮，又懂事。」

沈之冽跟沈洛安兩人，都對視了一眼。

均是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絲縷疑惑。

「怎么了？」沈曼婷看著他們，隨即，忽然面上有些難過，小聲問道：「你們……該不會是找錯人了吧，其實你們要找的人，是美芳？」

「沒有，我們找的是你。」沈之冽用筆頭敲著自己的手背，緩聲道，「你見過我嗎？」

「沒有。」

「見過他嗎？」

「沒有。」

「你平時喜歡吃什么？」

沈曼婷『啊』一聲，聽到這話，捂了捂咕咕叫的肚子，道：「我其實不挑食的，吃什么我都吃。」

沈洛安忽然問：「吃蔥嗎？」

「啊……」沈曼婷當即垮了臉，「不吃。」

「吃香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