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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冽沒有出聲，半彎下腰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隨即，將她的手拿開。

輕聲道：「你先等會兒，我叫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很快，沈之冽就出去了。

葉茜茜看到他這反應，就知道了答案。

身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葉茜茜躺在床上，眼前倏忽模糊一片。

醫生進來的時候，葉茜茜正望著天花板，眼淚順流而下。

檢查一切安然，葉茜茜卻早已經泣不成聲。

沈之冽沒有出聲，安靜坐在她身邊，手緊緊將她的手握住。

「對不起，」葉茜茜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對不起，老沈，對不起……」

沈之冽站起身來，俯身便將她所有的話，深深吻了回去。

輕輕的，憐惜的。

沈之冽很快放開，居高臨下看著她。

葉茜茜眼淚如洶涌不斷的泉，正往下流淌，難以遏制。

此時此刻，眼睛早已經紅腫一片，正看著他。

「我們都沒有准備，」沈之冽看著她，「誰都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不是你的錯，是我，如果我當時在你身邊的話，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老婆，對不起。」

葉茜茜的眼淚流得更凶，雙手立即抬起來將他抱住，更是放縱自己放聲大哭。

沈之冽眼里熱意涌來，輕輕拍打她的肩頭，沒有出聲。

「茜茜。」

輕輕的女聲，悄然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