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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安，」沈曼婷出聲，抬眼看他，「我剛剛看到結婚證了。」

沈洛安頓住，看著她。

沈曼婷抬起臉，不知是什么表情，問：「我跟你領證了？」

默了不知多久，沈洛安才應道：「嗯。」

「嗯，」沈曼婷的臉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緒，輕聲道，「這兩年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曼婷，我沒有。」

「沒有我怎么可能跟你領證，怎么可能跟你上床！」沈曼婷有些惱，拉過他的手走到床頭櫃，打開了第一個抽屜，抽出一排的計生用品，「一盒十個，這里只有七個！」

沈洛安靜默。

沈曼婷繼續道：「這在你家里，你總不可能帶別的女人回來過夜。」

所以，這用的時候對象一定就是自己。

就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再一次把她給侵犯了。

想到這，沈曼婷覺得心酸，抗拒感、憋屈感，隨之而來。

眼睛酸酸的，水花又涌上。

沈洛安忍不住了，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喊她的名字：「曼婷。」

沈曼婷沒有抗拒，被他攬著，雙手垂在兩側。

只是眼睛里有淚水涌出來，哽咽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嫁給你了，你就是個禽獸，如果我知情，不可能會跟你結婚。」

禽獸。

當初她罵他的時候，也是用的這兩個字。

以前，他的心里會被憤怒填滿。

但是時間過去三年，沈洛安的心除了酸澀，別無其他。

「嗯，我是禽獸。」沈洛安認下來，「但是你嫁都嫁了……」

把她抱得更緊，輕聲道，「我不可能會跟你離婚的，為了孩子，為了爸媽，為了你我，我都不能給你離婚，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