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城的修士都清楚,那里是男性禁區。
但陳然,卻是走了進去!
這無疑是讓天帝城炸鍋,再聯想陳然在萬古橋所做,眾人頓時紛紛懷疑陳然和詩飛雪的身份。
此刻在這四周,可是有不少人隱藏在暗處。
若不是摸不透陳然的身份,眾人早就找陳然麻煩了。
不過詩萱顯然不會在意那么多。
她走到陳然前面,怒問:「你和我姐什么關系!」
「你覺得我和你姐什么關系?」陳然失笑。
「你!」詩萱氣極。
「小孩子好好修行,別想太多。」陳然輕笑,一步走向詩萱,如幻影般穿梭而過。
到了現在,陳然自然也明白詩飛雪在天帝城的地位有多高。
陳然如此做,顯然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
不過他也不在意,他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陳然只是看詩飛雪順眼,順便幫了一下而已。
「你站住!」詩萱大叫。
但陳然頭都沒回的消失在詩萱的視線中。
「實力果然不錯,但如何配得上我姐?」詩萱咬牙切齒,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姐喜歡上一個廢物。
這事她覺得不可能,但陳然從詩飛雪的寢宮出來是事實!
而她深知,自己那大姐可是極度不喜歡別人進她寢宮。不要說男人了,就連她都只進去過一次!
所以她斷定,詩飛雪和陳然定然有些什么。
「這事沒完!」她憤憤說了句。
而此刻。
很燃再次被人攔住。
雪少祖!
一個讓陳然都覺得漂亮的男人。
「少祖見過道友。」雪少祖輕笑,溫文爾雅。
不過陳然卻是能敏銳的察覺到,這男子對他的敵意,盡管雪少祖沒有表露半分。
「詩飛雪的追求者么。」陳然心道,失笑搖頭。
「道友笑什么?」雪少祖道,隱隱不悅。
他覺得陳然雖氣息平凡,但總讓他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之前他感受到陳然展現出來的氣息並不強,才出現。
至於陳然入詩飛雪寢宮之事,說實話雪少祖很想殺人!
他追求完美。
而詩飛雪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但此刻卻是與一個男人糾纏不清,這自然是讓雪少祖惱怒至極。
如今他能和陳然心平氣和的說話已是他的忍耐功夫記好了。
「我和飛雪沒什么,你不用多想。」陳然笑道。
對於雪少祖,他沒什么惡感。
至少在陳然看來,自己喜歡的女子和別人糾纏不休,的確是一件挺膈應人的事情。
雪少祖一聽,怔了下,但顯然不信。
「道友多想了,在下只是想結交一下道友。」雪少祖輕笑。
陳然也沒再多說。
這等事情他以前就懶得糾纏,更何況現在了。
他向前走去。
雪少祖一頓,眼眸閃爍,但終究沒有攔陳然。
在確定陳然身份之前,他顯然也不會有下一步動作!
「到底是誰?」雪少祖久久站立,臉上的笑容化為冷漠。
而此刻。
陳然眉頭挑了起來。
他好似走入了一片幻境,四周都是變得朦朧起來。
遠遠的。
陳然感覺到一道威嚴至極的眼眸在注視著他。
「呵呵,這是沒完沒了是么。」陳然嘴角一扯。
陳然知道,自己走入了某人的大道。
而看其隨時能突破到祖境的大道,應該就是那位天帝了。
「倒是有些實力,但稱之為天帝,卻是太誇張了。」陳然搖頭,直接無視。
在吸收足夠諸天之力前,他不想鬧出大動靜。
陳然可是深諳打了小的,出來老的。
他實在懶得和他們瞎扯。
「今日之事,日後再給你一些懲罰。」
陳然想著,一步之間這片虛幻之地便是不斷開裂。
而陳然,則是剎那消失。
天帝城極深處。
一個身穿帝袍的男子站於一座古鍾前。
他如天地,威嚴不可犯!
此時此刻,他眼眸忽然一凝。
「有趣,竟是能破了我的道,不知哪來的小家伙。」他低語,正是天帝。
隨後他轉身望向遠處,神色深邃蒼茫。
「飛雪也是時候找個道侶,延續我族帝之血脈。當代血脈就屬她最強,延續之事必然要進行。但這小子,顯然不適合,血脈…太弱了。」
天帝低語。
之前那虛幻之地,其實陳然都是猜錯了,並不是天帝要刁難他,而是在感受他的血脈。
畢竟陳然若是真強,天帝也不會介意詩飛雪和陳然在一起。
到了這般年代,達到他這等高度,顯然不會那般迂腐。
但結果卻是陳然血脈太弱,在他的感知中,陳然幾乎沒什么血脈。
這在天帝看來,顯然就配不上詩飛雪的帝脈了。這一點,不管陳然多強,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