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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將錢放桌上，「爺爺，這是孫女兒孝敬您的；可不興這么打擊孫女兒的孝心。」

「好，我家小乖乖說的都對，爺爺收著。」李老爺子老懷大慰，伸手抱過小孫女兒，開心的笑了起來，沒想到最先享到的兒孫福，居然是來自最小的孫女兒的。

「真才對。」李沉舟笑眯眯地把剩下的錢遞給徒弟，「必清，這些錢給你用，咱們要在四九城待兩天，想買什么東西盡管買。」

江必清忘了忘師傅遞過來的信封，心下溫暖，卻不好意思接，「師傅，上一次您給我的錢還沒用呢，怎么能一直拿您的錢？」

「給你就拿著，為師再教你一句話，長者賜，不可辭。長輩給的東西，不可往外推，那是拂了長輩的心意，是為不孝。」

「是，師傅，我記住了。」江必清一個激靈，急忙接過信封。

李老爺子笑著摸了摸小孫女兒的頭，「必清，你先回房休息吧！和你師傅一起出任務了，累著了。」

「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了；老爺子，師傅昨晚也沒睡，您別和師傅聊的太久。」江必清知道他們要說話，便主動讓出空間來，快步走出堂屋。

「小乖乖，你這個徒弟算是收好了，有眼力勁兒。」李老爺子很喜歡江必清，不僅是因為有眼力勁兒，也因為他全心全意的待孫女兒。

李沉舟收回目光，笑著點頭，「嗯，爺爺，我不在這段時間，二伯一家怎么樣了？」

「你二伯搬出去了，他啊！現在越來越沒個分寸了；嗨，爺爺和你說這些做什么，你二伯不靠譜，你遠著他們一家子一點就號。」

真心的關懷和維護，讓她心頭泛暖，伸手拉了拉他的胡子，「爺爺，只要二伯不惹我，我不會和二伯過不去的。」

「唉，爺爺知道小乖乖是好孩子。」

「爺爺，二伯不是您的孩子吧？我瞧著，他雖然與您相像，卻沒父子相。」這也是她所奇怪的。

李老爺子嘆了口氣，「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說也罷；舟舟啊！和爺爺說說你這次出任務有沒有危險？在外面一天一.夜，你這孩子餓狠了吧？」

「危險倒是沒有，這會兒還真餓了；爺爺，讓席嬸給我和必清多做點肉絲面吧！我和必清一天一.夜了就吃了一頓，還就半個餅子。」

這可把李老爺子給心疼壞里，抱著她直接去灶房，找到席嬸，「小席，把手里的活兒先放放，先給舟舟和必清做面；舟舟的多做點，必清給他做一大碗就行。」

「好的，沉舟小姐吃的多我是知道的，一會兒做一大盆出來；老爺子先帶沉舟小姐出去玩吧！我這兒很快就好。」席嬸回頭對李沉舟微微一笑，笑容和善，透著一股溫柔。

李沉舟也朝她笑了笑。

「嗯，那你快點。」李老爺子風風火火的抱著小孫女兒離開灶房。

到了院子里，李沉舟指著角落那顆雙人環抱粗的大樹，「爺爺，那棵樹遮陽，為什么不砍掉？」

李老爺子抬頭看著開始枯黃的一株大樹，滿目惆悵「秋天又來了，很快又要入冬了，舟舟，你奶奶的祭日要到了；這顆大樹是你奶奶親手種下去的，當年戰爭勝利後，我和你奶奶分配到了這個四合院，你奶奶第一件事就是種了這顆柏樹，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這顆樹也已經十幾年了。」

「奶奶的祭日是什么時候？」李沉舟明白了，老爺子舍不得砍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