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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李沉舟冷掃他一眼。

雲虛子嘿嘿笑了笑，「貧道閉嘴，貧道閉嘴就是了。」

李沉舟冷笑一聲，算做警告，目光轉向小徒弟，「書寧。」

「師傅。」李書寧委屈的抽抽鼻子，卻不想惹師傅生氣。

「委委屈屈的做什么，行了，趕緊吃。」李沉舟皺眉，以小徒弟的資質，此次頓悟理應還能進一階，最終卻只進階到練氣二層。

「師傅，我做錯什么了？您和我說，我下次改。」

李沉舟顰眉，「你能做錯什么？」

李書寧抿著唇看了看她，「我沒做錯的話，師傅不會生氣的。」

「你啊！」李沉舟無奈地戳了他的額頭一下，此刻，她倒是有了和爺爺寵溺她的心情了，「罷了，為師如實和你說吧！本來以你的資質還能進一階，可是你最後卻只進了一階；這其中是因為什么原因暫時不提，但是頓悟機會難得，若有下一次頓悟之時不可得意忘形，一切都得頓悟之後再說。」

嗡。

李書寧腦子如炸了一般，他在頓悟進階之後確實得意忘形了，因此將自己的頓悟給打斷了；難怪師傅要生氣。

「好了，別多想了；你也是沒經驗，經歷過一次後便不會再如此了。」李沉舟揉揉他的頭。

李書寧回過神來，臉色不好看，「師傅，我知道錯了，如果還有頓悟的機會，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嗯，吃吧！」李沉舟頷首。

雲虛子在旁羨慕道：「前輩，什么頓悟能讓人一次性進兩階的？我怎得從未聽人說過。」

「那只能說明你孤陋寡聞。」李沉舟不願多談，「趕緊吃，吃完上山。」

雲虛子一甩拂塵，把拂塵別在腰間，拿起野兔撕著吃；看似慢條斯理，速度卻一點都不滿。

一老一小吃完一只野兔算是解決了晚飯，車子停在山腳下，三人一同往山上走；山林樹枝上光禿禿的，周圍的雜草也是一部分青黃一部分枯萎，著實是一副頹敗之相。

按理說，這樣的地方不可能出現木靈；然而，他們翻過兩座大山之後，卻看到了一副奇景。對面的整座山都呈現青蔥綠翠之相，並且，山中的草木非常茂盛，生機勃勃。絲毫沒有一路走來時看到的頹敗。

「師傅，這里的花草樹木開的真好。」李書寧指著對面的山峰。

李沉舟點點頭，「假道士，這地方倒是個好地方；就算找不到木靈，這里也是一處寶地，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