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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挺好的，爺爺不是在煉你推演出來的李氏功法嘛！」想來也能長壽了。

李沉舟嘆息，「這次爺爺來了，就讓爺爺多帶帶哼哼吧，老人家都喜歡含孫弄怡的。」

「嗯，我不和他老人家搶。」李沉淵輕笑。

這邊夫妻倆說這話，屋子外面，李書寧端了熱水出來，卻正好遇上抱著哼哼在外面走動的老爺子。

「四祖爺爺，您怎么出來了？」李書寧端著熱水上前。

李老爺子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出來走走。」

「那您喝口水。」李書寧舉著碗。

李老爺子也不拂他的孝敬，端起來喝了一半，又把碗給他，說道：「書寧，這里就你們幾個住嗎？」

「是啊！我、師傅、師伯、夏師弟和稱心；還有師傅的兩只靈獸，雖然不熱鬧，但是在這里住著比在外面開心。」李書寧說完才想起來老爺子不認識稱心和夏飛鵬，「四祖爺爺，夏師弟是沉淵師伯收的徒弟，他現在也在這山里；不過，這會兒在灶房里幫稱心做飯。至於稱心......」

他不知該怎么解釋。

「怎么了？不方便說就不說，我老頭子也不會為難你。」李老爺子笑著搖搖頭。

李書寧松了口氣，「稱心是誰您得問師傅，我不好說。」

「知道了，只要她對舟舟沒有壞心眼兒，我可不管她。」小孫女兒和孫女婿都是秘密多的人，他也無心去探究；退休後每日過著簡單平淡的生活，他也挺知足的，都半只腳邁進棺材板里的人，兒孫滿堂，還有什么可不知足的？

更何況，如今還有小哼哼陪著他，他更是滿足的很；至於那些神秘的東西，小孫女兒願意說他就聽，不願意說，他也不想多過問。

「四祖爺爺說的對。」李書寧笑呵呵的點頭應著，踮起腳尖去看他懷里的小哼哼，「哼哼師弟陣乖，一直不哭不鬧的，餓了就哼哼兩聲，要灑了了也哼哼兩聲，還真是個小哼哼。」

「哈哈哈。」

李老爺子仰頭大笑，「對，你說的對，就是咱們家的小哼哼。」

「四祖爺爺，您手放低一些，我還想看看哼哼。」李書寧大著膽子去拉他的衣袖。

李開國屈身給他看，「咱們家的小哼哼就是乖，誰看了都喜歡。」

李書寧連連點頭，小哼哼是乖的很，好歹又聽話；伸手戳戳小哼哼的肉臉，嘴角的笑意越發大。

小哼哼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在他們臉上輪番看，看來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倒是引得他們爺孫倆越逗越開心。

等李書寧盡興，方才問，「四祖爺爺，您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