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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已經無力了，讓他們爺孫倆樂和去吧。

李老爺子抱著哼哼顛了顛，「走，曾爺爺帶你去洗洗手；然後咱們去拿零嘴出來吃。」

「嗯，要零嘴兒。」哼哼點點頭，任由老爺子抱去了灶房。

在灶房里洗好手，老爺子又帶他到房間里端了一盤瓜子、花生、酥糖什么的零嘴兒出來；爺倆坐在一起，老爺子給哼哼剝瓜子花生，哼哼慢慢吃著。

哼哼拿了一個酥糖塞嘴里，甜絲絲的，可是沒靈氣，「曾爺爺，甜甜的，可是還是不好吃。」

和靈氣的味道一點都不一樣，好想念靈泉水啊！

哼哼扭頭窺了他娘一眼，見他娘沒注意他，沮喪的低下了頭，對桌上的零嘴兒也失去了行至。

李老爺子一看便明白過來，「哼哼啊！人生百味，不管什么都要吃過才不枉此生；你一直吃含有靈氣的東西，那可嘗不到別的味道了。」順手把剝好的瓜子花生仁遞給他，「你看這花生吃著多香啊！又咸又脆，還有嚼頭，吃在嘴里滿口甜香。」

哼哼似懂非懂的點頭，拿了了就吃。

「爺爺，他也不小了，您還這么慣著他；讓他自己剝了吃，不養成好習慣，以後吃什么都別您給他剝啊？」李沉舟掃了兒子一眼，看他神色奄奄，心里也有點心疼；可是，她不能心軟，婦人之仁只會害了他。

「沒事，哼哼要是能一直找他曾爺爺我，那也是好的。」李老爺子不甚在意。

李沉舟卻是心情復雜，「罷了，剛才哥哥還說我是頭倔驢子呢，我看您才是。」

李老爺子一笑，「那可正好，咱們爺孫倆都是倔驢子。」

「算了，您愛怎么寵著就怎么寵著吧！」方正在大方向上爺爺從來不會出錯。

兩人在說笑的時候，今天要回來的李書知走進了院子里，「四祖爺爺，堂姑。」

李沉舟和老爺子抬頭看去，一個被曬的黑瘦黑瘦的小子正傻笑著站在院子門口，不是李書知是誰，就是看上去變化很大；身上那股子青澀稚嫩被消磨了大半，初初能見他身上的銳利之氣。

「書知，你可算回來了，在部隊里咋樣啊？訓練起來很累吧？」李沉舟放下針線活兒，朝他招了招手，「過來，給我們看看。」

說是給她看看，其實是讓他走進了給老爺子看看。

李書知含笑走上前，李老爺子含笑打量了一番，很是滿意的點著頭，「不錯，不錯，進了部隊訓練是對的；看你小子現在可是脫胎換骨了，以前看著白白嫩.嫩的，跟個小白臉似的，倒是少了點兒男子氣概，現在看著多好。」

「黑了也瘦了，要是被堂嫂們看到，還不得心疼死。」李沉舟輕勾唇角，調笑道：「你小子去了這么久，都不知道回來看看，過年的時候你四祖爺爺還想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