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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秀表示理解，「成吧，我給修一修就是了，不過，你們正一派......算啦，說這些也沒用了。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雲清陵不解。

姜毓秀輕咳一聲，佯作高深的問道：「若是讓你修煉更高級的功法，你願不願意？」

「毓秀，你說的更高級的功法......」

「是比你們現在修煉的更高級的功法，完整的功法，無誤那種。」至於其他的，請自行摸索。

雲清陵聽明白了，她手里有比正一派更好的功法，並且是完整無錯誤的；若是真修煉起來，也能永絕後患。

姜毓秀見他久久不語，便道：「若是修煉更高級的功法，你現在修的一身修為就得放棄，從此不得再修煉正一派的功法；畢竟，你走的路子是錯的。」

雲清陵心里不是滋味兒，修煉了二十多年，現在有人告訴他修煉的路子是錯的；他們正一派所有人修煉的路子都出了差錯，相當於是整個門派都站在懸崖邊兒上，要么回頭是岸，放棄現在的修為，要么勇於跳崖，死無葬身之地。

「鴻儒啊！你現在對正一派是個什么想法？」

雲清陵疑惑抬頭，沉吟片刻後，緩緩開口，「沒什么想法，我天生就是煞星命格，世間萬物與我都沒有想法，除了你。」

「真的？」姜毓秀不確定的問，鴻儒從小在正一派長大，好歹也受到了師門長輩的栽培；情誼肯定是有，這會兒說沒什么想法大約也不是真的。

「真的。」雲清陵堅定點頭，「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對正一派現在是個什么態度。」姜毓秀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若是你不喜歡正一派了，咱們就讓正一派自身自滅唄，多好啊！」

「？！！」

姜毓秀還嫌棄不夠勁爆，繼續說：「等正一派里心性不行的人都死了，留下的都是心性堅定之人，到時候再把功法給他們就是了唄，反正又滅不了道統。」

「？！」

雲清陵扶額，「除了師叔和伏年，我對其他人確實沒多少感情；但也沒到那一步，毓秀，秀兒，咱們能不想著滅了他們不？」

姜毓秀莞爾輕笑，側身趴在他肩頭上，輕聲道：「你都這么說了，我哪兒能不答應呢？」

雲清陵輕緩地松了口氣，再看姜毓秀笑意盈盈的模樣，抬手壓著她的後腦勺，在她紅唇上印下一吻。

「那，現在你願不願意修煉更高級的功法呢？」姜毓秀笑意盈盈的再次詢問。

雲清陵心尖一軟，狀似無奈的嘆息，「你給的，我自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