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夏侯執屹認識嗎(一更)(1 / 2)

顧君之不太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他覺得她才是,她最好……

郁初北沒有說讓他把他的寶貝扣下來的話,或者說這些能發光的珠子不是他的寶貝,而是整座縫隙這里,『天空』是密布的星河,牆面的縫隙中生長著他移植來的花草,還有可能是他珍惜卻打碎的花瓶,他抱到這里,或許哭了或許沒有,將它用花束填滿做成一件殘缺卻很有欣賞價值的藝術品。

不遠處的床上鋪著干草,床頭放著兩個樹墩做成的圓凳,角落是『書桌』樣的台子是石頭自認凸出的平台,下面放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樹椅。

每一樣東西都是放在這里才有它獨特的價值一般,靜靜存在,扎根在此要亘古不朽。

郁初北靠在石牆上,頭上方是垂下的蔓藤。

顧君之靠近她,溫柔又小心的將蔓藤撥開,給她騰出大片的空間。

郁初北看著他認真的側臉,目光越來越溫柔,她的君之果然是最純碎、最貼心、最溫暖的人。這里的東西都是他所有的舍不得和柔軟。

顧君之感受到她的目光,垂下頭同樣看向他。

蔓藤失去了桎梏,又重新彈回原來的位置。

蜻蜓落在初裹花苞的荷花上,薄如水鏡的翅膀輕輕扇動,花苞仿佛將綻未綻,它又飛起,又落下,仿佛帶來了雨露帶來了初眼,帶來了光陰。

美麗動人的花苞輕輕綻開,散發著悠悠的香氣。

蜻蜓落在其中,層層花瓣包裹著它小心翼翼落下的腳步,托著它迎向晚霞,迎向光明——

水波盪漾,蜻蜓與荷花在光影中慢慢消散……

郁初北站起身穿好衣服,整理散亂的頭發。

顧君之抬起頭幫她見發上的干草。

「多嗎?」

顧君之搖搖頭,已經干凈了。撿完又蹭在他身上不想動。

郁初北穿好外套,看看時間:「我下午真的要上班,再不走趕不及了……」等一下,郁初北突然想起一件非常嚴肅的事:「這里有沒有監控設備。」

顧君之抬起頭掃了一圈,搖搖頭,又繼續賴在她肩上撒嬌。

郁初北松口氣,呵呵尬笑:「他家監控真多。」

「我家。」

「是,是,你家監控真多,你去不去上班?」心里都壓抑了,這樣想著又大力的揉揉他頭發:「乖。」眼不見為凈他以後還是不要過來了。

顧君之不高興的將自己的頭發撫平,他不是小孩子:「你去我也去……」

「你哥肯定給你請假了,多休一天是一天。」郁初北轉身為他整理干凈衣服。

顧君之不要,要跟她一起走。

郁初北看他那樣子,忍不住笑著嘲諷道;「誰昨天跑的跟只兔子一樣,現在就粘我粘的像卷膠帶。」

顧君之不承認,他只是睡著了,不是他跑的,他沒有跑。

郁初北勒緊他的領子,威脅:「你給我記好了!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找你!你就自己在這里想你的別墅吧。」

顧君之不干,立即撲過去撒嬌。

「少來這一套,自己跑了,還讓我追,我閑的嗎。」

顧君之不放手,要追。

「走啦,我可沒有隨時為我請假的哥。」郁初北都在回去的路上,望著樹林中望不見的天空,她覺得就人家這失禮,以後就是自己想做個采購部經理,易朗月也是可以搏一搏的!「大腿真粗。」

顧君之覺得自己還行,他胖了嗎?好像……真的胖了一點,不好看了嗎?初北不喜歡他的臉了。

郁初北一巴掌拍他背上:「想什么呢!全寫臉上了!」

*

老管家恭敬的在後山出口等著,看到兩人出來立即恭敬的俯身:「少爺,郁女士。」

郁初北松開顧君之的手客氣的想老人家回禮:「不好意思,剛才出來的太匆忙,夏侯先生還在客廳嗎,我去向他道別。」

「回郁女士,夏侯先生已經走了。」

「那易設還在嗎?」

這位在:「在門口等著送郁女士回去,郁女士不下午還要上班。」

「謝謝。」郁初北不敢再耽誤帶著顧君之急忙向停車庫走去。

老管家急忙道:「郁女士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

「那你等一會我然給易朗月把車開來。」

「不用,不用,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沒幾步路,一會就到。」

老管家看著少爺無怨無悔跟著的腳步,帶兩人走了一段後,立即給易朗月打電話:「開過來!要走,我剛才就讓你開過來你就不聽。」

易朗月掛了電話直接過去,他又不像老顧一樣諂媚,在後山出口堵郁女士,一個人也就罷了,都去堵尷尬不尷尬。

……

省大附屬醫院內。

路夕陽忍著疼痛在父親和楊璐璐的攙扶下艱難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