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不是很好聽,感覺一般。」張順轉頭,看了一眼妻子白溪,開口說道。
白溪點了點頭,道:「是有點怪怪的。」
張順笑道:「挺直白的,和譚越以前的風格不是很像。」
譚越寫的歌其實也不多,張順已經把譚越以前的那些歌曲都聽一遍了,現在驟然聽到這首《好久不見》,就是很直白的那種,
「兄弟,我們好久不見,你在哪里,嘿,兄弟......」
怎么聽怎么覺得有些怪怪的。
兩人說了幾句就沒有再糾結片頭曲的事情,因為正式劇情開始了。
電視上,出現了一副這樣的畫面。
一家古代客棧門前,一個穿著緇衣的捕頭准備離開,被老板娘拉住。
「我得走。」
「不行,老邢。」
「我公務在身,我心系百姓。」
「你聽我說。」
「啥也別說了,事已至此,各安聽命吧。」
捕頭拼命想要走,老板娘用力的拉住。
單單從這里看,劇情有一些意思,但還沒有很出彩。
不過張順和白溪並不著急,畢竟這才剛剛開始。
「不行,我得走。」
「你走,我就死給你看。」
捕頭看著死命拉住自己的老板娘,一臉深情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老板娘搖了搖頭,道:「不苦,留不住你滴人,也要留住你滴心。」
捕頭拍掉老板娘的手,無奈道:「要是人也留不住呢?」
老板娘臉色一變,笑道:「那就麻煩你,把上個月的酒錢結了吧。」
老板娘說完,轉身對身後的伙計們道:「算盤伺候。」
很快,幾個伙計就把算盤送過來了,跟接力棒似的,看著就挺有趣。
老板娘笑眯眯地接過算盤,開始算了起來,「汾酒七兩,七八五十六。」
捕頭攔住老板娘,道:「佟掌櫃,咱總得講點道理。」
老板娘臉色一變,瞪眼道:「我咋不講道理了。」
捕頭道:「雌雄雙煞鬧得這么凶,整個七俠鎮,風聲鶴唳,人人自危,我一個堂堂緇衣捕頭,總不能護著你們一家吧。」
老板娘點了點頭,「那倒也是啊。」
老板娘繼續打著算盤,「汾酒七兩,七八五十六。」
「你還有完沒完了?差不多得了。」捕頭道。
老板娘道:「不好意思啊,我錯了。」
捕頭笑眯眯的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知道錯在哪兒了?」
老板娘輕輕抖了一下肩膀,就把捕頭的手給抖掉,笑道:「錯在,女兒紅是七兩,汾酒是八兩,八八六十四,七九六十三,還要再加五錢。」
看到老板娘的反轉,張順和白溪夫妻倆都被逗笑了。
這個包袱真逗,劇情有趣,兩位演員的演技也很棒。
張順道:「辛止和馬國良都是老演員了,演技真好。」
白溪點了點頭,道:「是啊,看譚越老師的劇,演員方面肯定是不用擔心。」
電視中,劇情繼續發展。
用雌雄雙煞當做借口,穿著緇衣的捕頭快步跑掉了,等捕頭跑了之後,老板娘一揮手,就帶著客棧里的伙計立刻回了客棧,緊接著就關上了大門。
客棧里,只是點了一個小蠟燭,光線顯得有些暗澹。
眾人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前開會。
老板娘一臉嚴肅道:「最近鎮上治安很緊,治安很差,要是萬一有生人問起咱們同福客棧的人和事,千萬不要暴露。」
老板娘說完,客棧里的伙計們都紛紛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而穿著黑白混搭長衫的俊朗青年則是眉頭一掃,冷冷道:「不會什么?就你倆那膽,一害怕肯定要說禿嚕嘴,都聽掌櫃的話,嘴一定要嚴。」
伙計們連忙點頭,「是是是。」
漂亮的女掌櫃嘆了口氣,有些惆悵道:「最近鎮上怎么就來了這兩個魔頭呢?」
黑白混搭長衫青年沉聲道:「你指的是雌雄雙煞吧。」
旁邊其他伙計搭話了,「什么煞?」
由楊驚鴻飾演的莫小貝道:「就是一男一女兩個二傻子唄。」
掌櫃的聞言瞪了一眼莫小貝,道:「你不要命了?又胡說。」
莫小貝被訓斥的低下了頭,旁邊的黑白長衫青年則是抬了抬手,澹澹道:「不至於。」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青年面帶微笑,語氣不急不緩的沉穩道:「想當年,我闖盪江湖那會兒——」
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聽到外面有呼嘯聲傳來,客棧里一眾人頓時被嚇得雞飛狗跳,剛才還在誇誇其談的黑白長衫青年瞬間被嚇得鑽到了桌子下面。
看到這一幕,張順和白溪都是笑的直不起腰來,這劇里的人物也太逗太有意思了。
於此同時,畫面一轉,客棧的房頂上出現了兩道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其中一人做了一聲貓叫。
客棧里,只有掌櫃的還坐在桌子前,其他人要么鑽到了桌子底下,要么抱著蹲在地上抱著柱子,甚至還有個讀書人打扮的伙計要鑽進酒缸里。
掌櫃的無語道:「一只貓就把你們嚇成了這樣,出來出來,都出來吧。」
掌櫃的說完之後,伙計們才紛紛松了口氣,重新回到桌子前坐下。
桌子底下,剛才自稱年輕是曾闖盪過江湖的青年正一臉驚恐地用手捂住莫小貝的嘴,莫小貝奮力掙扎,嘴里都囔著「放開我...放開我。」
最後,青年一聲慘叫,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向掌櫃的告狀,哭喪著臉道:「哎呀媽呀,掌櫃的,你看你小姑子呀。」
莫小貝氣道:「要是我哥還活著,早一劍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