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么可能會在家里待上一整天,最後還是沒忍住晚上出去了一趟,這一出門就傷成了這樣!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你這根本是咎由自取!」薄沛南眼風掃她一眼,可耐心聽她抱怨了這么一通之後,他言語間到底還是溫柔了下來:
「我不碰你,只不過你想穿著裙子睡覺?」
衛瑤一聽,這才有些恍然明白,原來這孫子看她腿腳不便,是想幫她脫衣服,有點小人之心了!
她微微在心里松下一口氣,只不過脫衣服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自食其力。
如今讓一個男人親自給她脫衣服,而且這人還是薄沛南,她怎么想都覺得這事兒——很黃很暴力!
可抵不過面前男人干脆利落的動作,一手扯過她的裙角,另一只手瞬間拉開了她腰側的裙子拉鏈,轉而便將她身上的那條裙子完全剝落下來,隨手扔去了床邊。
見他健碩的手臂又一次伸過來,衛瑤立即扯過一旁的薄毯遮蓋到自己身上,徹底將自己蒙在下面之後,她才慢悠悠地從毯子里露出小腦袋:
「不用麻煩你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面前的男人倒也沒強求什么,轉身之際半躺在床頭的位置,看著她像一只蚯蚓似的在毯子里胡亂扭動。
他眼風清清淡淡地掃過她:
「周一把你已經抄寫好的交到我的辦公室,至於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
衛瑤當即瞪大了眼睛,里面分明透著一抹驚喜:
「你說真的?剩下的兩萬多字,我真的不用再寫了?」
薄沛南微微點頭,片刻之後他無波無瀾的眸光不眨一分落在她身上:
「今晚濱海在雲霧山有車賽,下次還想去看的話,我讓梁然帶你過去!」
薄毯里面,衛瑤剛剛去除掉貼身的內衣,聽了眼前男人的話忽然她便安靜了下來,她自然聽清楚了他話語當中的那個「還」字!
果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過去了雲霧山看車賽,而且還是在雲霧山受的傷!
所以,之前的那些就全變成了試探……
就在衛瑤回想著兩人剛才的那些對話時,眼前的男人又一次率先開了口:
「脫好了?」
衛瑤轉臉去看他,卻只見他突然抬手關了主卧的壁燈,整個房間瞬間隨之暗淡下來!
「薄——」衛瑤下意識地就要喊什么,可下一刻卻被身邊的男人連同她和整條薄毯全部摟進了懷里。
他剛毅的下巴抵在她額頭的碎發處:
「小囡?」
過了好半會兒,被包裹在薄毯里的衛瑤這才反應過來,薄沛南原來這是在叫她呢:
「嗯?怎么啦?」
「沒事,我就是突然想喊一喊!」
衛瑤立即忍不住開始懟他:
「你有病吧,大半夜的!」
「別亂動!再動的話,我真鑽進去了!」頭頂上方隨即傳來男人威脅的話語。
衛瑤瞬間裹緊了身上的薄毯,閉嘴老實下來。
說實話這種時候,如果薄沛南真要硬來,她根本是擋不住的,所以只能祈求這男人快點睡死過去。
可她今晚折騰了這么一回,更為疲倦困累的那一個反而是她,不到兩分鍾她便如同小貓咪似的舒服地窩在身邊男人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