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冷冽的聲音響起,身影連同那幾名黑衣人消失在轉角處。
nnd!
好驚險,好刺激。
夏沫撫了撫彭彭亂跳的小心臟,粉嫩的小臉通紅,逃也是的出了酒吧,上了等在外面安瑤的車。
「送我回家」,
「你去捉奸?怎么感覺你更像那個偷情的人?」
看著她緊張的神色,和緋紅的小臉,安瑤睨了她一眼,發動車子朝夏家而去。
夏沫:「……」
酒吧三樓,流光溢彩,奢華的玻璃落地窗前,矜貴的男人,修長的大手捏著高腳杯中血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滑進喉嚨間,輕珉了一口。
凌厲深沉的墨色眸猶如暗夜寒譚,深不見底,狹長的鳳眸,泛出瀲灧的光澤,映出樓下紅色的甲殼蟲車和匆匆上了車的女人。
站立在一旁的黑衣保鏢個個心驚膽寒,
帝少不發怒的時候,遠比他發怒的時候更危險,殘忍。
直到紅色的甲殼蟲車離去,男人轉身薄唇間淡淡的甩出一個字,「查」。
「是」。
回到夏家,未驚動任何人進了自己的房間,進了浴室,脫了衣服,盯著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跡,如同被野獸啃了一般,可見那男人當時在受傷的時候到底有多狂野。
如果沒受傷,她豈不是要死在床上了。
夏沫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