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另外一個女人面對面坐下,出牌,以輸的那一方手中的牌數作為開槍的次數。
空氣中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夏沫拿著牌的手顫抖的有點厲害,她沒想到,厲擎墨就這樣同意了,還將他的命,交到了她的手中,並且是以這種方試。
在看厲擎墨雙指間嫻熟的架著煙,仍舊不緊不慢的抽著,神色淡然冷漠,仿佛現在堵的是別人的命一般。
與他相比,她對面的男人顯得緊張很多,似乎在看到厲擎墨的鎮定之後,想過退縮。
但眼神在經過樓上的一扇窗口之後,硬生生的壓下了那種想法。
左右都是死,不如堵一把。
「夏小姐,開始吧」,那女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分明寫著,你輸定了。
「哦」,夏沫緊了緊手,強迫自己集中精力。
「輸」。
那個女人雙手環胸的看著她,夏沫將手中的兩張牌放到了桌子上。
「兩張」。
厲擎墨俊美無鑄得面容,對著夏沫愧疚的眼光,沒有半分的波動,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好不在意的拿起銀色的手槍。
「帝少」,他身後的幾名黑衣人,面色凝重了很多。
厲擎墨的目光落在夏沫的身上,墨色的鳳眸猶如深邃不見底的深淵,但那里面清清楚楚的都是她。
仿佛她已經被吸了進去。
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明顯內疚的目光下,對准了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