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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抓到什么，但入手卻是一場空。

指尖的煙頭燃燒了一根又一根，腳下已經堆滿了，但他仍舊感覺不到滿足。

再次點燃，仍舊抽著，像是要用那從他唇間的繚繞煙霧，來填滿那空虛一般。

他更不會相信凌寒城說的話，因為夏沫對於他來說，至始至終都像是他的命。

但這種感覺又無法解釋清楚。

「厲擎墨？」夏沫推開了書房的門，探進來半個腦袋，那雙星眸落到了他的身上，看到他在，眼睛里面的光澤瞬間亮了起來，眉眼彎的朝他走了過去。

站他的身邊，看向窗外的茫茫夜色，除了燈火闌珊，有的就只剩下來往的車輛。

「好看嗎？」夏沫抬頭望著他，小臉上帶著些許不滿，手指指著外面「它們比我好看嗎？」。

同樣的神情，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語氣就像是一道鎖命符一般，鎖著他。

厲擎墨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想要哄她，喉嚨里面卻像是被封鎖干枯了一般，發不出聲間地，最終他什么都沒有說。

夏沫端著咖啡的手逐漸的握緊，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而她身邊的男人也早已神游太虛。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就像是兩個依偎在一起的空殼，那種感覺讓夏沫感到強烈的不安。

「我給你泡了咖啡」夏沫將手中的咖啡端到桌子上放下，有意無意的開口「你最近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