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當然包括他。

比起厲擎墨，她好像更討厭他。

「乖，不包括我」閻楓的手順著她的發絲而下，轉而到了她那張面孔上，指尖在上面摩.擦著，他足足等了她十幾年。

從一個小孩子等到了她長大。

又從她長大等到了她嫁人。

從她嫁人又等到現在。

哪一次他不是為了她？

所以，他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又調皮了」閻楓寵溺般的看著她，指尖微微在那張面孔上用了些力道。

如果她能夠早些看清，就不用頂著這張面孔了。

梁月拿開他的手，張開雙臂站在大大的玻璃窗前，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那顆是空的，就像是被砸破了一個大洞，還未完全愈合，那上面隱約間還掛著長長的血絲。

她是混沌不清的，

只有在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那顆心才有那么一瞬間被填滿的感覺。

「女人不應該淪為只有感情的動物」閻楓到了她的身側，就站在她身後的方向，只有他用力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

之前他一直是那么做的。

但一切都變了，他不會再去強迫她。

在他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棋盤上的布偶，任由他擺弄，不死不休。

到最後，終究是他的就還是他的。

就算淪為感情上的動物，也比她現在要強？至少那是有心的，梁月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