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有些無措的站在了原地,到底要他怎么說?
聽到那句沒事,夏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好難受啊。
「醒了?怎么樣?還痛不痛?」厲擎墨緊張的站在床邊,握住了她的手,英俊的眉宇間輕蹙了起來。
「不痛了」夏沫動了一下脖子,「就是卡的難受」。
不是說只是破了一層表皮嗎?怎么還給她帶上了這種東西?
「厲擎墨,好難受啊,快幫我弄下來」夏沫的手去弄那個卡在她脖子上面的東西,
厲擎墨的大手又按了上去「難受也要忍著」。
「為什么?」夏沫不干了,她的脖子又沒有什么事,干嘛要帶個這種東西,又不是脖子斷了。
「難受才長記性!」他冷聲開口。
在他的辦公室中,他只不過出去了幾分鍾,她就已經背著他提前下了樓,還被人劫持。
夏沫的嘴.巴珉了起來,她好像是又受傷了。
改天她是不是要去算算命,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可是好難受」。
厲擎墨不為所動的坐在她的床邊。
夏沫一幅快要哭了的樣子,求助的看向醫生,
然,那個醫生自動忽略了她的目光。
「快快,快,我不能呼吸了,我馬上就要死了」夏沫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大叫「快,我出不來氣了,好難受啊」。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