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她帶著不可置信的開口。
清澈的眸中,陡然雲霧溢滿。
對著他大吼出「厲擎墨,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在趕我走!」。
「你是受傷了對不對?你一定是受傷了?」。
他很不喜歡她哭的樣子,每次看到她哭,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心里一樣。
鮮血直流。
兩人的目光僵視著。
厲擎墨永遠都是先敗下陣來的那個,但他沒有將她留下來。
而是提著她的身子,就將她放入了車外,「我沒有受傷」。
「你確定要這樣嗎?」夏沫倔強的望著他「厲擎墨,如果我走了,我一定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
他逼過了她,現在換她逼他,
逼出他的實話。
然,車內的男人,面色依舊陰沉,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表情。
「開車」他的唇淡薄的吐出了兩個字。
「厲擎墨,我一定不會再回來的,我要跟幕宇陽去d國了」她在車窗外大喊。
那聲音隔著窗戶,傳進了厲擎墨的耳中。
剛剛抓過她手臂的大手,陡然握緊了起來,胸膛里面的血液又在逆流而上,卡在他的喉嚨間,染白了夏沫剛剛從他身上脫下來的襯衫。
車子沒有任何的停留,離開了原地。
所有的黑衣人也都離開了。
夏沫站在路上,一直看到厲擎墨的車子消失,
她的面色依舊是蒼白的,她還問什么呢。
厲擎墨已經當著全國記者的面,默認了他們現在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