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了一年的光陰,卻是又被抓了回來。
直到現在,她已經沒有機會再逃了。
段情的眸子狠閉了一下又睜了開來,那里面的光澤極冷「我要讓你睡多久,你才會放過我?給我一個期限吧?」。
就算還,她也不要永遠用一種見不得光的身份跟在他的身邊。
期限?男人的眸子中有一種肅殺的意味在里面逐漸的蔓延著「給你期限,讓你去找那個慕容爵嗎?」。
他不允許任何的男人惦記他的女人。
提到慕容爵,段情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兩人之間的上戰爭一觸即發「小叔,對於慕容爵那個侄女胥不也是特別的滿意嗎?」。
歐炎的步子倏然驟停了下來,眸光危險的看著懷中的嬌.小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小叔嗎?」。
「什么?」
他的身子俯了下去,將她抵到了大床上面,黑沉的眸逼視著她「是一種床上情趣的愛稱!」。
「轟-」一聲,段情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僵硬了下來,
是一種床上那什么的愛稱?
所以,這個男人在她小的時候,就在打著她的主意,
而她口中每日喊著的稱呼,居然是一種愛稱?
「現在懂了?」歐炎的大手揮動了一下,他身上的那件大衣掉落在了地上,
那黑眸中的光澤很明顯就是對女人的種種渴望。
段情長長的墨發散在她的身下,纏了她精致的小臉上面,擋住了她的目光。
身體里面的心臟彭彭的跳了兩下。
所以,不只是她從小就算計了他,
而他更是從一開始就算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