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李映雪這才看清楚,原來是自己救過的那個師長,臉上的神情有所緩和,但依然緊綳著臉,沒有露出笑容。
「是我,剛剛是我們不對,著急趕路,小張歲數小考慮不周到,我替他陪個不是。」
馬山河見小丫頭滿臉的階級斗爭,忙陪著笑臉,替警衛員道歉。
「那倒是不用,我就覺得咱們出來是代表軍隊的,要考慮形象,這不是柏油馬路,還是該照顧一下旁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堂堂一個師長,親自賠不是,她也不好再板著臉,微微勾出一抹淡笑,口吻里還是帶著一點教訓的意思。
「是是,小張聽到沒有,以後要注意軍人的形象。」
馬山河覺得這個小丫頭很有點意思,膽子大,說話有根有據,不卑不亢。
若是一般人見到首長那可是畢恭畢敬的,她呢!還能板著臉教育他一頓,說的話很有點意思。
「是,對不起了。」
小張也從駕駛室里走下來,對著小西敬了一個軍禮,小聲道歉。
「下次注意。」
李映雪又回了一個標准的軍禮,動作做的比小張到位,眼里有軍人的傲氣,這引起馬山河的興趣。
「小同志,難道你也是當兵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小丫頭,穿的可真破啊!眼中就現出懷疑,問話帶著不確定性。
「不是。」
李映雪爽快的回答,嚴格說,在二十一世紀時她也不是軍人,只是有個軍人的老爸,從小被他當成一個兵來訓練。
可以說,凡是軍人會的她都會,而且做的都精准,沒辦法,她有個完美主義老爸。
聽到她回答的斬釘截鐵,馬山河更是對她感興趣,精銳的眸子盯著小丫頭在陽光下栩栩生輝的雙眼,好奇的問她。
「那......你是從哪里學的急救術?又是在哪里學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