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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戲虐的話，看著他眼中的壞笑，李曉楠不由惱羞成怒，粉面漲紅，對著他的膝關節，用力踢了一腳，小嘴蹦豆一樣罵馬玉山。

「你......神經病，臭流氓，自戀狂，不要臉。」

「我哪里不要臉了？」

馬玉山被罵急了，憤怒的瞪著李曉楠，這個死丫頭，咋專往他膝關節上踢？疼的他捂著膝蓋直呲牙。

在家他是父母的寶貝兒子，在部隊他是教導員，士兵們都很喜歡找他聊天，尊重的很。

可在這個死丫頭嘴里，他咋就變成流氓，不要臉呢？

士可殺不可辱，他今天非讓她說清楚不可。

「你......你抓著我就是不要臉。」

李曉楠有些語塞，說馬玉山流氓，這話的確很傷人，可讓她承認錯誤，不可能。

所以，她拋開臭流氓三個字，轉而做比較輕的不要臉，這話不算毛病，馬玉山就算去告她也不怕。

馬玉山看著她梗著脖子，和自己狡辯，氣的咬牙切齒，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最後，憋了半天，他整出這句話，本是打算找回點場面就進去，沒想到李曉楠一句虧都不肯吃。

「你媽媽，你妹妹是女人不？別忘了你就是女人生的。」

「你，好好，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趕緊走，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