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鐲沉默了好一會,才恭敬開口;「它說,你肚子小主人的氣息,它好熟悉,它在問你,認不認識一個跟小主人同樣氣息的男人。」
跟她肚中孩子同樣氣息的男人?
是說帝澤?
花紫瑤聽到鳳鐲的那話後,不由得挑眉的低頭看著那只灰色吱吱叫的地鼠。
「你找他做什么?你是哪里來的?」
一只背著補丁包袱的老鼠,實在是讓她好奇,這只奇葩的地鼠,到底是哪里來的。
地鼠聞言,沉思了一會,才昂頭繼續吱吱了起來。
鳳鐲翻譯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它說它從很遠很遠找來的,要找那男人回去過日子。」
噗!
找回去過日子?
「鳳鐲,你確實你沒翻譯錯?」花紫瑤嘴角一抽的傳音問著。
「沒有,它是那樣說的。」鳳鐲很認真回答。
好吧!
花紫瑤盯著它看了看,目光在它背上包袱轉了一圈,才繼續問了一聲;「你怎么會認識他?怎么會想找他回去過日子?」
地鼠歪了歪腦袋,那雙賊亮的鼠目閃過了一抹『羞澀』。
當然了,那么『羞澀』是花紫瑤自己覺得的。
「吱吱吱……」灰地鼠吱吱了起來。
「它說一個多月前,他受重傷,到了它家里,它跟他日久生情了,想要找他當相公一起生活。」
聽到這,花紫瑤表示已經不能淡定了。
一只地鼠,對帝澤日久生情,還要找它回去當相公?
她只想問一句,帝澤知道嗎?
「吱吱吱……」
「主人,它說,若是找不到他,它就找你肚子中小主人做相公,回去過日子。」鳳鐲那聲音有些遲疑的翻譯著。